“興許是。”
肖然不再說話,覺得自己興許是太累了。
兩人繼續往前走。
也就在這時,湖邊多了一個人,這人正是攝政王派去守在皇上身邊的暗衛。
“莊妃娘娘,你是自己上來,還是我來幫你?”
暗衛雙手抱胸。
莊妃愣住,這才發現皇上已經走遠,人都走了索性也不裝了,她嫌棄地看了自己一身黑泥,冷冷道:“不用,我自己上來。”
男女大防。
像她這種有了主的人,更是嚴苛,若皇上因為她和暗衛有肌膚之親,嫌棄她將她打入冷宮,她就虧大了。
莊妃這次行動失敗,還把自己弄得這樣狼狽,李焉然和陳妃賢妃知道後笑得合不攏嘴。
莊妃是他們四個心機最深的。
這次行動她是瞞著她們偷偷進行的。
肖然到昭露殿,往椅子上一坐:“攝政王呢?”
宮女奉上茶,回道:“攝政王出宮了。”
“知道了下去吧,你們不用在這守著,朕在這睡一覺。”
肖然累了,心想攝政王反正不在,索性就在這兒睡一會兒。
攝政王寑殿皇上可以自由出入,宮女太監沒有多想,領命離開。
肖然打了哈欠,朝內殿走去。
小安跟在身後。
最近小安子一直和她形影不離,肖然好幾次醒來都發現他守在床邊。
攝政王的寑殿沒有雜七雜八的裝飾,也就隻放了點簡單的擺設,一張圓形大床。
藍色的紗帽從屋頂垂下,清新又怡人。
肖然隨意往床上一躺,正準備拉床子蓋在身上,就感覺後背壓著什麼東西了。
拿出來一看,見是一塊呈色還不錯的玉佩。
玉佩上的圖案十分特別,整個一個四不像的動物。
“這東西平時沒看到他戴過,應該不是他的吧?”
“……”
小安子臉上大寫的無語,不是人家的東西,能在他床上嗎?
這不怪肖然,攝政王向來品味特別好,整天穿戴整齊,把自己打扮的一絲不苟。
這種玉佩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
可即使這麼想,肖然依舊沒想過把玉佩據為已有,而是準備放在一旁,她看是看了看枕頭的位置,又看了看較遠的桌台。
最後決定還是決定係在自己身上。
放桌台上懶得起,放枕頭低下萬一壓壞了可惜,反正自己沒有趴著睡的習慣,索性就係身上了。
小安子本有心幫忙,但見她係在了身上,索性也就什麼都不說了。
依攝政王一慣作風,若不是特別重要的東西,皇上要他不會不給。
這玉佩看著也沒特別之處,皇上喜歡就係上吧。
肖然在昭露殿一覺睡到了天黑,攝政王和玉清河回來。
兩人本還有政事要商量,但一進內殿就發現不對勁,見小安子像木頭一樣怵在床邊,就算不看床上的那團黑也知道是誰了。
其實這個時候肖然已經醒,就是不願意動。
聽到有人進來,半撐著身體坐了起來,眯著眼打量著他們:“朕累了,所以就借攝政王的床睡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