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跟什麼,朕是這樣的人嗎?會惦記別人的人?”
青禾沒有反對。
四個男寵歸屬,已經有了答案。
肖然再沒品也做不來撬人牆角的事。
周業聞言眼角上挑,輕輕在她額頭彈了一下,“還不算沒救。”
額頭上還有他的指溫。
可肖然卻已經被他的笑晃了心神。
最近眼前這個男人像到了發情期的動物似了,隨時散發著荷爾蒙,勾引異性。
再這樣下去,她估計自己都要論陷了。
肖然跟著進了昭露殿,玉清河緊隨其後,卻在一腳準備踏進大殿時,被人叫停。
“青公子你四位心上人還等著你了,本王這就不留你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
後者咬牙切齒瞪了他一眼,氣得臉色鐵青。
昭露殿的侍衛上前來攔人,“青公子請。”
玉青河無奈轉身離開。
肖然看了看離去藍色身影,又看了看一臉勝利姿態的攝政王,張了張嘴。
這兩人好像又杠上了。
好像仇還挺大的。
“那個攝政王太醫院的事已經完了,太醫院院首朕也定了人選,對此攝政王有什麼提議沒?”
肖然十分聰明,決定不做一隻被好奇心害死的貓。
男人在她對麵坐下,自戀的玩起了自己的手,“皇上自己做主就好。”
肖然視線落在對方如玉一雙手上。
再次被驚豔到,“那行,就這麼定了。”
某人察覺到了她的視線,露出的狡黠笑容,“先帝忌日馬上就要到了,皇上這段時間戒女色,留宿昭露殿。”
不容置疑的語氣,根本就不是商量。
肖然點了點頭。
心道忌日好啊,不用應付後妃,她正好落得個清靜。
不過前提是,不能和攝政王同床共寑。
思付間,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向她逼近,雙手按在椅子扶手上,危險地看著她。
“攝政王這是要做什麼?”
她雙手抱胸,身體往後縮了縮。
他嘴角上挑,似笑非笑:“臣想告訴皇上一個秘密。”
“什麼?”
他不說話時,隻是看著她,氣氛變得曖昧了起。
她腦海突生一種不好的欲感,感覺像是脫了個精光坐在他麵前,再完美的偽裝在他麵前都是徒勞。
時間在靜止。
呼吸變得粗重,身體裏的不安因子正在叫叫囂著。
“攝政王想幹什麼?”
見她因為緊張,身體在發抖,他在她耳邊吹了口氣,“臣也可以。”
前一秒肖然感覺,那一吹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後一秒又一臉懵。
這人沒頭沒腦說什麼?
什麼他可以?
見她一臉不解,疑惑地望著自己,他突然變得不知所措起來。
他怕她拒絕自己。
怕她以前說喜歡他的話都假,更怕她的喜歡短暫到已經成為過去式。
現在她心裏已經裝了別的人。
喉結滾動,他眼眸染上濃濃的渴望,“臣是說,臣也可以和皇上……”
“和我什麼?攝政王想和攝政王做什麼?”
肖然沒敢往那方麵想,那簡直是修羅場。
攝政王喜歡上她,萬一一個不受控製,精蟲上腦,她這還要不要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