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周容容一臉憤憤不平,替她閨蜜鳴冤:“玲兒,這些年為他吃了不少苦,他經商的銀錢,都是鈴兒的嫁妝,若不是鈴兒他依然隻是禮部尚書府的小小庶子,根本不會有今日的成就。”
“他有何成就?”
“京都酒樓基本都是他產業,還有幾家錢莊也是。”
朱柳氏柳玲兒紅著眼框說道。
肖然一聽沉默了,頓時明白了問題的究竟出在了哪裏。
“你的訴求是什麼,隻是讓他不要休你,讓你繼續留下嗎?”
“……”柳玲兒紅著眼睛點了點頭。
“哪怕,他讓那個女人做平妻,和你平起平坐也行?”
“若隻是平妻,倒也不是不行。”
“你休想!”
就在柳玲兒話剛說完,大殿中就響起一道男音,尋音望去隻看見周業身邊站著一個年輕男子,那聲音正是從他嘴裏發出來的。
能和攝政王一起出現,顯然這人身份不簡單。
肖然不禁多看了男子兩眼,男子長相中等,單放一邊能看,但因為有了攝政王這個對比在,隻能用歪瓜裂棗來形容。
不用說,這就是枊氏所說的朱耀文,她的夫君了。
“臣,朱耀文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
朱耀文先是走到柳氏身邊瞪了柳氏一眼,然後向肖然行禮。
肖然隻是看了他一眼,並沒讓他起來。
直接問道:“平妻都不行,難道你想你妻子做妾,或者幹脆直接休了?”
“皇上有所不知,柳氏善妒,容不下別人,三番四次與臣吵,臣這也是沒辦法。”
“那確實是柳氏的錯。”
“皇上您……”
周蓉蓉和柳玲兒顯然都沒想到皇上,會突然幫朱耀文說話。
肖然製止她們不要打斷自己,繼續說:“女子相夫教子是義務,善妒是犯了大忌,你要休妻也是在情理之中。”
“皇上英明。”
朱耀文本還擔心有皇後幫柳氏撐腰,自己會吃虧,特意找來攝政王幫自己說話。
畢竟每年他都向攝政王納一大筆銀錢,做為了軍費,攝政王不會不給自己這個麵子。
現在看來,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柳氏聽到這裏已經不抱希望了,周蓉蓉更是對皇上失望透頂了。
沒想到皇上這是種薄情寡義之人。
“皇上這也太不公平了,玲兒把嫁妝可是都給了他,鼓勵他去經商,他才有了今日的成就,若不是玲兒他什麼都不是。”
“皇後可說的是實情?”
肖然眉頭一皺問道。
朱耀文點了點頭,“是這樣不錯,可這些年柳氏奢靡無度,她當年給臣錢早讓她連本帶利討回去了。”
肖然一聽,看向枊氏:“他說的可是實情。”
“是,隻不過並不是臣婦奢靡,而是用在日常開銷。”
“日常開銷五年能用幾萬兩,玩呢?”
朱耀文一聽惱了,像是自己受了多大的欺騙似的。
柳氏也委屈,哭訴著道:“母親的病每年都需銀錢買上好的藥材不能斷,父親第年生辰,還有孩子樣樣都要花錢,幾萬兩根本就不夠。”
“這點臣妾可以做證,玲兒因此向臣妾借過幾次錢。”
“用你作證,看穿著朕就明白了,如果朕沒猜錯柳氏這件衣服至少穿了好幾年了,進宮穿穿過幾年的衣服,很明顯是幾年沒置辦過新衣了。”肖然說完看了一眼朱耀文,發現夫妻兩穿著上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朱耀文身上的衣服明顯是才置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