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是僅次於皇後的妾。
又是來自右相俯,算是在後宮這五個女人中,除了皇後外,品階最高的妃子。
後台雖然不如皇後那般大,也不容小覷。
肖然開始犯愁,這次的洞房該怎麼逃過去。
用迷藥?
有了上次太醫院藥弄錯的事後,肖然已經對太醫院的藥不太信任了。
自己製作,又顯然是來不及了。
肖然這邊正為洞房的事犯愁,周蓉蓉已經拿著藥到了昭露殿。
昭露殿今日的氣氛顯得和平時有些不太一樣。
從宮女太監的臉色就能看得出。
這麼看來,皇上選擇這個時候讓她來給哥哥送藥,顯然是明智的。
大殿中。
一白一青,兩個截然不同氣質的男人,正無聲對飲,氣氛顯得格外詭異。
走進一看,發現兩人根本就不像受過傷的樣子。
“哥哥。”周蓉蓉輕喚。
周業卻連頭也沒抬一下,隨意的應了聲。
知道哥哥心情不好時,不喜說話,她直接拿出兩瓶傷藥放在他麵前:“這是皇上讓妹妹送來的藥。”
這次周業倒是抬了一下眼眸,隻是視線是落在眼前的兩個小瓷瓶上。
黑眸看不出他心情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周蓉蓉多一個字都不敢說,就退出了昭露殿。
周蓉蓉一走,本一直心無旁物喝酒的玉清河站了起來,走到周業麵前,“還不算沒救,知道托人送來傷藥。”
其實兩人自回到昭露殿後,就一直在等肖然什麼時候來。
之所以不主動去昭華殿,是想等她主動想起來。
可結果卻是喝了大半個時辰的酒也不見她來。
“藥是送來了,可沒說你也有份。”
玉清河感概完,伸手正要拿走一瓶,可結果被周業搶先一步。
伸出去的手僵了在半空。
他不甘心地看了眼周業手中的兩瓶傷藥,語氣帶著怒意:“明明有兩瓶,怎麼就沒有我的?”
“送藥的人可沒說有你的份。”
“人家倒是想說,你那樣子她敢多說一個字嗎?”
周業不再說話,但沒有一絲要分出一瓶的意思,此刻兩個戰場上的常勝將軍,就像兩個爭糖吃的小孩子一樣。
玉清河隻差伸手去搶。
不過似想到什麼,他突然收緊視線看向,正認真似端祥寶貝一樣看著手裏兩瓶傷藥的攝政王。
莫非他也發現皇上是女人?
畢竟此刻他的樣子和自己太像了。
都對她送的東西格外在意。
“王爺,後妃進宮照著慣例皇上今晚應該召貴妃侍寑。”
皇後和皇上的圓房的事,宮裏可是都傳遍了。
當晚他可是守在洞房外一整夜。
周業在玉清河提到侍寑時,臉上的表情有了細微的變化,但僅一瞬間又恢複如常。
“玉將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嗎?”
“難道你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嗎?”
玉清河小心試探,結果卻沒從周業臉上發現任何他不想讓肖然和後妃圓房的意思。
莫非攝政王還不知道皇上是女的?
意識到可能他並不知道皇上是女扮男裝,玉清河竟有一絲絲的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