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你幹什麼?”
此話一出,有人反應過來。
“這不是皇上的聲音嗎?想不到咱們的皇上唱起小曲居然這麼銷……”
魂字沒說出口,說話的那位大臣,就被一記冷刀子射中,後麵的話生生卡在喉嚨中。
其他人雖然不敢說什麼,但眼中表達的和那位大臣差不多。
周業感覺像是自己獵物突然被覬覦一般,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場,像宣示主權一般,死死就她的手指在手裏。
肖然感覺骨頭都似要被他捏碎。
自己特麼隻打算唱個京劇,轉移一個他的注意力而已,讓他輸了比賽而已。
而想到卻惹到他發怒了。
“你幹什麼?這是比賽規則,別人都能被幹擾,為什麼你就不行?”
周業腦海不斷重得昨晚那首曲子。
那樣的曲子私下唱,是情趣,當著這麼人唱就是不自重,堂堂一國之君,居然如此作賤自己。
他越想越氣了。
“以後若再唱這首曲子,別怪臣無情。”
肖然本能往後縮了一下脖子。
秦嬤嬤上前想幫忙,卻因為速度不及,隻能幹著急。
小安子也害怕的大氣不敢出。
周蓉蓉更是有心無力。
因為她明顯感覺到哥哥被觸怒了,可是這怒著時來得有些奇怪,皇上戴麵具幹擾他贏得比賽而已。
照理不應該發這麼大的火才對。
肖然被拉回到了昭華殿,有些莫名其妙。
到現在為此,她都不知道周業的怒火從何而來。
“攝政王你到底要幹什麼?輸不起就不要比,大家都這麼玩。”
“輸不起?!本王何時在意過輸贏?本王在意的隻是……”後麵的周業有些說不出口。
因為連他自己都意識到自己今天有多反常。
從昨夜開始滿腦子都媚到骨子裏的她。
像魔咒一樣,讓他一刻也得不到安寧。
這實在不像他。
肖然還等著他回答,結果見他突然停了下來,“還說不是在意輸贏,臉色都變了,難道承認自己在意就有那麼難嗎?”
她摘下麵具,露出白皙清麗到出塵的臉。
他下意識的呼吸一緊,不得不撇開視線,“皇上是一國之國,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北晉。”
“什麼代表不代表,又沒有外人。”
肖然不以為意,往椅子上一靠。
很隨意的姿勢,卻看得周業兩眼發直。
他感覺自己不能和皇上獨處了,因為她很隨意的一個動作,或者眼神看在他眼裏都充滿了誘惑。
如果一直這麼下去,他真的會瘋。
他輕咳兩聲,壓抑內心熊熊烈火:“皇上若讓大臣臣服,必須要注意自己一言一行,不可隨心而為。”
“朕本就是這宮裏的金絲雀,若再克製自己言行,朕遲早有一天會被憋瘋的。”
奪權的事跟不上行程。
找不到適合的契機。
整天還擔心吊膽男扮女裝的事被發現,若是再連一舉一動都要克製,不出十天她一定會受不了。
“金絲雀?”
周業手指一頓,下意識地看著近在咫尺的臉。
眉目如畫,唇紅齒白,確實符合金絲雀的標準,隻是一個男子把自己比喻成金絲雀還是頭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