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距離本就近到不可思議。
隻差血肉融合在一地,他能清楚的感受她因為驚嚇劇烈跳動的心髒,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他總感覺她的身體有著不屬於男子的柔軟。
明明很瘦,卻感覺……
可這個想法剛從腦海裏一冒出,他就似觸電般的推開她。
該死!
都怪那首像魔咒一樣的歌曲,讓他對她居然產生了錯覺,皇上已經和皇後圓房。
又怎麼會是女子?
被推的那瞬間,肖然一下失去了重心,若不是小安子反應極時,她就摔倒在地上。
“皇上沒事吧?”小安子連忙關心問道。
肖然搖了搖頭,才意識到剛才有多危險,男人女人身體構造不同,剛才他們離那近。
以攝政王的精明,一定是發現了什麼才會反應這麼大。
心裏警鍾敲起,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見肖然不回答,小安子緊張了起來,“皇上你別嚇奴才啊?”
“怎麼呢?”小安子的話提醒了周業。
連周蓉蓉和幾位大臣也圍了過來。
肖然搖了搖頭,見周業眼中除了關心沒有其他,才安心下來。
這時秦嬤嬤也跑了過來:“十皇子,你嚇死奴婢了,奴婢在昭華殿找了你好久,都找不到你。”
秦嬤嬤雖然時刻流露出對肖然的關心。
但有時卻似一個孩子一樣沒安全感。
“我不是說今天有比賽嗎?你忘了?”肖然安撫秦嬤嬤,周圍人見肖然沒事,都散開了。
不過經過這個小插曲,他們對皇上和攝政王的關係,有了新一步的認知。
所謂的龍陽之好,是皇上一廂情願。
攝政王根本沒有這想法。
不然也不會反應那麼大把人推開。
比賽繼續開始,秦嬤嬤把肖然拉到一邊,“十皇子把這個香包戴在身上,可以去除十皇子身上血腥味。”
肖然早忘了這一渣。
還是秦嬤嬤想得周到,連這個都給她準備好了。
這也就難怪,來比賽時找不秦嬤嬤人,原來她是去替自己準備這個去了。
“這什麼做的,這麼好聞。”
香包的味不濃,淡淡的馨香,很好聞,正好蓋住她身上姨媽的血腥味。
秦嬤嬤將香包在她身上係好:“北晉女子一般都是十四到十六來月信,遲的十八也會來,十皇子是第一次自然不知道北晉女子都會在來月信時,用這種香包蓋住味道。”
聽完秦嬤嬤的話,肖然反應過來。
原來原主是第一次來姨媽。
都怪這段時間,她太緊張了,連幾個月沒來這個都不知道。
“那這東西我戴在身上不會引起別人懷疑吧?”
秦嬤嬤搖了搖頭,“不會,北晉男子也有不少配戴香包,為了除身上汗味。”
“那就好,謝謝秦嬤嬤,幸好有你,不知道我都不知道怎麼。”
一般在親近的人麵前,或者高興時,她會自稱我。
而不是用朕。
而秦嬤嬤到現在都不肯叫一聲皇上,顯然在她心中,她更願意她是她一個人的十皇子,而不是天下人的皇帝。
比賽繼續,因為增加了新規則,很多人開始不滿。
但由於是攝政王定的新規則沒有人敢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