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肖然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青影直接把她推了進去,順帶還關上了門,從外麵鎖死。
又一次被逼入了絕境。
她眉頭皺得能挾死蒼蠅。
屋內周蓉蓉已經神誌不清,生理支配著大腦,和發、情的低等動物沒什麼分別。
外麵又有人守著。
看來現在她必須先把周蓉蓉搞定,才能給自己解毒。
見椅子倒在地上,她想也不想舉起椅子就朝周蓉蓉的腦袋上砸下去。
因為是學過醫力道拿得剛剛好,周蓉蓉暈過去時,並不見腦袋上有流血。
室內危險終於解決,她長長的籲了口氣。
隨後專心致誌的給自己解毒。
有了具體辦法後,她反而不那麼慌了。
守在門外的青影,一直注意著裏麵的動靜,見裏麵突然安靜了下來,他微微開始感到不安。
自己不方便進去看,於是他隻能讓人叫來攝政王。
“皇上,出什麼事?”周業趕來,直接敲門問。
“能出什麼事,圓房唄。”
肖然冷冷的聲音從裏麵傳來,顯然是對他逼迫她圓房的事怨恨上了。
不過周業的擔心也確實提醒了肖然,不能光顧著給自己解毒,還得製造一點動靜,迷惑外麵的人。
難保周業明天又起疑,想出別的什麼招來驗證。
長夜漫漫,終於在晨曦的光輝灑進來時,一切恢複平靜。
肖然脫下汗濕的衣服,把周蓉蓉拖上床,再在她身上製造出一些圓房的假象,就拖著酥軟疲憊的身體去敲門。
在門打開的那一瞬間,一股涼意撲麵而來。
是他在外麵吹了一夜的夜風所致。
一雙桃花眼裏還有淡淡的紅血絲,在她出現的那一刹那微微眯了一下,深不可測地看了她一眼。
她有些心虛,卻也隻能強撐著迎上他的目光,滿是怨念的語氣說道:“現在房也圓了,朕可以走了吧?”
見她雙眼下兩坨烏青,他掠過她直視室內,見裏麵確實像是圓過房,他的心似什麼紮了一下。
很輕易的就捕捉到了。
他側身,給她讓出位置。
一柱香後,昭露殿,攝政王一身月牙白,青絲飛舞,長劍宛如遊龍,在晨曦光輝下,舞出殺伐果斷威震天下的磅礴氣勢。
仿佛這樣他才能讓自己不去多想。
朝堂上,朝臣們翹首以盼,肖然趴在金燦燦的龍椅上會周公。
昨晚喝了差不多一盆洗漱水,繼繼續續做了二百多個俯臥撐,才把媚藥給新陳代謝出來解了毒。
一大早又來上朝,鐵打的人也受不了。
不過大臣根本就不在意肖然上朝是睡覺,還是幹什麼別的。
他們在意的隻是,風雨無阻,沒缺席過一次的攝政王這次居然沒有上朝。
這也太反常了。
根本不像是勤政愛民,他們所有熟悉的攝政王。
早朝草草結束後,大臣給給向人打聽攝政王因何沒上朝。
結果卻打聽到,攝政王昨晚為了讓小皇帝圓房,居然在昭辰殿外站了一整夜。
大臣為此非常不滿,在心裏又為小皇帝狠狠的記上一筆。
而這些從下朝回來就急著補回籠覺肖然全然不知。
肖然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
一醒來想到昨晚,自己給自己挖了那麼大一個坑,害自己差點就把持不住出了大事故,就氣不打一出來。
她陰冷的目光,射向站在床邊的小安子身上,道:“小安子,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