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陽光耀眼,照射的洛聖莊園好像是被籠罩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在莊園外,一位衣衫破爛的姑娘駐足在大門前,正往裏頭左看右看著。
“誒?哪裏來的臭乞丐,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趕緊走。”
莊園內的老仆看見有人鬼祟的在門前晃蕩,而她又身穿破爛,像極了乞丐。
“啊?你們不是要找丟失的杜家小姐嗎?我就是啊!”
桑清秋在見到老仆的那一刻,臉上頓時眉飛眼笑,更是熱情的衝人招了招手,絲毫沒有看出對方的不待見。
“你?”
老仆難以啟齒,上下掃了眼桑清秋,眼中的鄙夷不甚明顯。
“我有信物的,你看,這塊玉佩上有杜家的姓氏,花紋什麼的都是杜家獨有的,一般人不會知道,你拿給母親看看她就明白了。”
像是想起了什麼,桑清秋從懷中摸出了一塊玉佩交到老仆的手中。
桑清秋說的實在太自信了,本是抱有十分懷疑的老仆,現下也不由得鬆動起來。
最後,老仆接過玉佩,匆匆往裏頭跑去。
約莫十分鍾後,老仆滿臉笑容的打開了莊園的大門,說道:“二小姐請。”
桑清秋笑著走進莊園,還時不時的東看西看,處處都是令她好奇的地方。
在來到一處花房時,老仆沒有再進去,而是示意桑清秋獨自進去。
桑清秋沒有說什麼,而是邁步往裏頭走去。
在花房內,桑清秋看見花房內有一美人,美人端莊高貴,將近四十的年紀,卻看不出歲月的痕跡。
“這塊玉佩確實是杜家的,當年你走丟的時候還很小,是叫杜靈薇是吧?”錢淑惠說道。
桑清秋點頭說道:“是呢,母親。”
“不要叫我母親,你雖是杜家的孩子,卻不是我的孩子。”錢淑惠嗤笑,從始至終,也沒有看桑清秋一眼。
“好的。”桑清秋表示無所謂。
“知道為什麼你不是我的孩子,卻還要尋你回來嗎?”錢淑惠問道。
“夫人請說。”
“我們杜家跟司家有婚約,可是司家的二少爺半年前被車給撞了,成了殘疾,這樣的人是配不上心怡的。”
更何況,司家的二少爺還是情人所生的兒子,跟眼前的這位杜家二小姐看起來更加般配,同樣都是不入流的情人所生之子女。
桑清秋臉上的笑容頓時收斂了下來,要是還笑,她就是腦門被雷給劈了,成了傻子。
“夫人的意思是要我嫁給司家二少爺?”桑清秋直白的問道。
“沒錯,不過杜家也不會虧待你的,不論司家給出多少彩禮,杜家就給雙倍的嫁妝。”
杜家和司家是世交,兩家的財力也是不相上下,也虧得錢淑惠開口大方。
可是,聽在桑清秋的耳朵裏,她怎麼覺得,錢淑惠那麼像是在打發要飯的呢?
桑清秋久久沒有回話,錢淑惠這才抬頭看去,這位杜家的二小姐啊,身穿破爛,像極了個撿垃圾的。
可聽她方才的對話,絲毫沒有怯場的意思,心裏覺得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