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來見沈雲卿臉色變了,連忙道:“沈公子,主子臨走時交代過了,讓你把畫好的酒樓設計圖交給我。”
聞言,沈雲卿臉色好看了些,哼道:“算他辦事還算周到,給!”
將酒樓的設計圖交給東來後,沈雲卿心中還是有點不得勁。
到底是什麼事情那麼著急,連跟她打個招呼都來不及嗎?
卻說蕭子墨,從屋中狼狽而逃之後,一口氣跑到了山上。
東來見他臉色不好,放心不下,騎馬追了上去。
然後蕭子墨直接搶了他的馬就跑了,還不忘讓他留下等沈雲卿的圖紙畫完。
蕭子墨覺得自己要麼是病了要麼是瘋了,不然為何會對同為男子的雲卿有那麼齷齪的心思?
他得趕緊離開這裏,讓自己先冷靜一下。
或許,遠離了這裏之後,他就會發現一切不過是錯覺。
一路疾馳,五個時辰之後,到達了他的封地邊緣——長安郡。
沒有停頓,徑自往城外的軍營而去。
軍營守衛見到他到來,齊齊跪倒在地:“參見王爺!”
“免禮!這幾天隔壁還有沒有再挑事?”
蕭子墨翻身下馬,神色冷峻,語氣威嚴,與在沈雲卿麵前完全就是兩副模樣。
“啟稟王爺,前兩日有一小波敵人騷擾附近的鄉鎮百姓,讓何副將帶上拿下了。”
蕭子墨聞言,眼中戾氣橫生,“將他們關押在老地方了?”
“回王爺,是的。”
蕭子墨轉身,大步流星的就朝專門關押俘虜的帳篷走去。
攔住要下跪的守衛,揮手道:“你們都退下!”
“是!”
守衛退下後,蕭子墨拿著鑰匙掛著冷笑走進帳篷。
他這兩日心情不佳,這些人還撞上來,正好拿他們出出氣。
俘虜蔫頭耷腦的被關在特製的鐵籠裏,聽到有人進來的腳步聲,猛得抬起頭衝到鐵籠邊。
“放我們出去!有本事就堂堂正正的跟我們打一架,使用陰謀詭計算什麼男人?”
蕭子墨嗤笑,“搞偷襲的是你們,居然還有臉說這話。莫不是殘狼國的人已經都不要臉了?”
俘虜中的頭領見蕭子墨長的白白淨淨,一副好說話的樣子,越發的囂張起來。
“我們那還不是跟你們學的?你快放我們出去,咱們公平的打一架。”
就這跟娘們一樣的小白臉,他一個手指頭就能將之按趴下。
蕭子墨用他的拳頭想都知道這人腦子裏想的是什麼。
他扯著嘲諷的笑,打開鐵籠將領頭人放了出來,順便將他雙手雙腳的鐵鐐也給開了。
“嘿哈,吃我一拳。”
領頭人才得了自由,二話不說,重拳就朝蕭子墨的麵門而去。
蕭子墨早有防備,在領頭人的拳風未至時,抬起他的大長腿就將人給踹飛了。
“不堪一擊!”蕭子墨冷嗤,又對鐵籠裏的其他俘虜道:“還有誰想跟本王公平比試的?”
本王?
原來這就是素有國之智囊之稱,武功又奇高,還心狠手辣的冷月國唯一的異性王蕭毅啊!
所有俘虜身軀一震,頓時將腦袋都縮了起來,領頭人更是將自己在地上團成了一個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