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日一醒,顧之音與君墨軒剛起床,便聽到了一個大瓜。
太子府被皇帝派人帶兵給圍住了,昨晚皇後在皇帝寢宮外跪了一夜,也沒得皇帝的半分憐惜。
“!!!”顧之音瞪大了雙眼,不是吧不是吧?!
說好的皇帝和太子他們是一夥的呢?
這也太塑料父子情了吧?顧之音都要懷疑之前的寵愛都是假的了,不然哪能說圍就圍?
而且看這架勢,有點危險啊!
“這幾日乃多事之秋,我們在宮中低調行事。”君墨軒皺了皺眉,叮囑道。
顧之音自然不傻,連連點頭應下。
不過心底疑惑不已,所以皇帝要他們留在宮中是幹嘛呢?
與此同時,太子府的氣氛凝重不已。
“墨潼,父皇老人家真是有些腦糊塗了,也不知道半夜想了什麼,突然派兵圍了我們不說,還讓人警告我們!”舒傾看了眼神情凝重的君墨潼,撇了撇嘴說道。
她心底是有些看不慣君墨潼總是瞻前顧後的,要她說,這種時候,皇帝都病重了,當然是趁他病要他命。
直接逼皇帝寫下傳位聖旨,反正在她心中,皇帝已經與死人沒有多大區別了。
君墨潼冷冷的看向臉上都掩飾不住得意的舒傾,手猛地伸出,一把掐住舒傾的脖子。
“是不是你?”
低啞的聲音配上發狠的眼神,明明是沒頭沒腦的話,舒傾居然瞬間領悟到了。
睫毛顫了顫,勉強地張嘴笑道:“墨潼,你說什麼呢?”
君墨潼沒有應聲,手上動作卻是加重了幾分。
直把舒傾的臉都給咳嗽紅了,才緩了緩手中的力氣,掀起嘴角譏諷道:“還不說實話嗎?”
舒傾垂著眼眸,掩住眼裏的嫉恨和憤怒,我見猶憐地留了兩行眼淚,輕聲道:“你這突然沒頭沒腦的質問,我又如何清楚……”
“是不是你下的毒,真的要孤說的這般清楚?”君墨潼眯了眯雙眸,一臉的不屑,“不要以為別人和你一樣是傻子,真當我們都看不出來嗎?”
舒傾放在身後的手指緊緊握住,揚起嘴角企圖糊弄過去:“哪有……?”
話還沒說完,就被君墨潼狠狠地往旁邊一扔,舒傾隻感覺一股大力襲來,隨即猛地趴在一旁的桌椅上。
若不是有桌椅,想來她都會直接狼狽的趴在地上,感受著喉嚨火辣辣的刺痛,舒傾也不打算忍了。
“是我下的又如何?誰讓你這個廢物,這麼多年都沒半分進展!”舒傾臉上充滿了張狂和不滿,“看看人家賢王,哪怕在肅城,又是整頓城市又是攻打蠻族的!”
“而你呢?隻會做個父母懷下的乖寶寶,若是父皇母後有半分不願,你便不會去做!”
甚至連她不曾維護半分!
這種人,真不知道係統為何要定其為主要攻略人物!
簡直是浪費資源!浪費她的時間和精力,還不如讓君墨軒作為主要攻略人物!
君墨潼被說的臉色完全暗沉了下來,看著舒傾的眼神充滿了厭惡和殺意。
“孤可輪不到你來說教,倒是你,又有何居心?從小時便百般故意誘惑孤,後來更是逼迫孤娶你。”
君墨潼從懷裏掏出一方手帕,慢吞吞的擦拭著碰過舒傾的手指,就像舒傾是垃圾一般肮髒不已。
“若不是你時不時能拿出些新鮮東西,你以為你能活這麼久?”
舒傾心中一驚,看著君墨潼的眼神,終於有一些害怕了。
“係統,快,幫我!”
眼前這個人簡直就是瘋子,變態,全程都隻是利用她罷了。
“真惡心!”舒傾呸了一聲,成功讓君墨潼的動作停下來。
“很好,來人,送太子妃回院子,沒孤的允許,不準其走出房間半步!”君墨潼涼涼地掃了舒傾一眼,冷冷地給其下了宣判。
舒傾被人強壓著進了房間,係統在這個期間,壓根就沒有出現。
“係統!”舒傾簡直又氣又怕,係統可是她如今唯一的籌碼了!
“劇情已經崩成這樣了,你再裝死隻能任務失敗了!”舒傾忍著煩躁說道。
“嘀——任務檢測中,劇情出現異樣……”
一串又一串無意義的音節在舒傾腦海裏蹦躂,直把她整的腦殼都暈了。
“嘀——重新更新任務,助君墨潼登基,可強行結束該世界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