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清瞠目結舌,慌忙拒絕,可那公主如何肯依,隻天天纏著徐若清。
與此同時,青洛發現比丘國使臣與王相過從甚密,公主擇婿隻怕是個幌子。
於是將計就計,倒不躲著比丘公主了,兩人每天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秀恩愛,徐若清更是一副色令智昏的樣子,比丘使臣便尋了這個空子,更加肆無忌憚的與王相密謀。
徐若清天天溫香軟玉在懷,已經好幾天告假沒有上朝,天天與公主在塞霜雪鋪子裏花天酒地,美其名曰“公幹”。
這麼一來,一直躲在暗處慕容延忍不了,他喝了一壇子酒,直接闖進屋裏,將比丘公主敲暈,撈起徐若清就是一頓放肆的吻。
他紅著眼,聲音嘶啞:“徐若清,不管你是男是女,你都是我的,我不許你和別人卿卿我我。”
慕容延身上散發著濃鬱的荷爾蒙氣息,酒至半酣的徐若清哪裏招架得住,要知道,她饞慕容延的顏已經很久了,不過是惜命,不敢亂來。
如今酒壯慫人膽,徐若清摟上慕容延的脖頸,熱烈的回應著。
可謂久旱逢甘霖,幹柴烈火一點就著,一夜荒唐後,徐若清渾身酸痛的醒來,看見身旁俊逸的男人,宿醉都嚇醒了。
偏偏此時,慕容延動了一下,徐若清眼疾手快,拿出青洛給的迷香,直接招呼上了。
比丘公主已經不知所蹤,徐若清慌忙抱起衣服,溜之大吉。
出了屋門,賽霜雪早就等著了,她笑的意味深長:“恭喜姐姐,今日可算是得償所願了!”
徐若清苦著臉說:“喜從何來,公主沒了,晉王那邊沒法交代!”
賽霜雪笑了笑說:“公主被青幫主送回驛館了,晉王那邊,實話實說不好麼?”
“什麼,青洛進了屋?”徐若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賽霜雪歎了口氣說:“真是難為青幫主了,饒是如此,也要替你善後!”
徐若清哪裏聽得出她的言外之意,她腦筋轉的飛快,想出了個主意,交代了塞霜雪幾句就落荒而逃了。
慕容延醒來的時候,自己還在之前的屋子,也就是徐若清和比丘公主旁邊的那一間。
塞霜雪笑意盈盈的說:“晉王殿下,對我的姑娘可還滿意?”
慕容延仔細回想,懷裏那個放肆又熱烈的人明明是徐若清啊!
是了,自己是醉的多糊塗,那人分明是個女子,一定是自己酒後亂性,把人家姑娘當成了徐若清。
他沉著臉,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一言不發的走了。
塞霜雪跟在後麵問:“爺,下次還讓這個姑娘伺候你嗎?”
慕容延猛的回頭,那眼神似乎要殺人,賽霜雪心裏一驚,立馬閉嘴。
徐若清依舊天天帶著比丘公主遊山玩水,隻是心裏惴惴不安,生怕某人突然出現,可心裏似乎又很期待他的出現。
隻是,慕容延再也沒有來過,直到徐若清把王相和比丘國意圖謀反的罪證呈給皇上時,皇上將他從屏風喚出來他才見到他。
徐若清莫名覺得心虛,臉頰緋紅,不敢抬頭看他,又忍不住拿眼睛偷瞄。
慕容延也心情複雜,不敢直視徐若清,又忍不住想看。
皇上本來就氣的吹胡子瞪眼,被這兩個大男人扭扭捏捏的樣子弄的更加上火。
“都給朕抬起頭來,朕這皇帝當的那麼失敗,不是貪腐就是叛國!”
慕容延忙說:“皇兄何必妄自菲薄,當初父皇昏庸,國家千瘡百孔,又經曆奪嫡之爭,若不是你勵精圖治,這國家早就散了!”
徐若清也說:“皇上一心為民,何必把別人的錯處往自己身上攬,現在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