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時間2013年2月15日,俄羅斯烏拉爾山脈東麓的車裏雅賓斯克州薩特卡市附近。
一個黑頭發黃皮膚的年輕男子佇立在一顆大樹下麵,熱氣一團一團的從嘴裏冒出,他身上一件破洞百出的羽絨服,在這零下二十多度的雪地裏顯得是那麼的不堪一擊。男子在雪地上呆了良久,身體在寒冷中瑟瑟發抖,肚子也不甘寂寞的的‘咕咕’的響亮叫了幾聲。
“啊……”或許是為了向寒冷宣戰,又或許是為了向饑餓表達自己不屈的意誌,男子仰天長嘯。
男子姓周,名禮,三湘人士。這名字本也算是工整,但被追古裝劇的同學一聯想,很容易就顧名思義的想到‘周公之禮’。“連取名字都不忘那事,真是禽獸”,有好事者這樣一說,平白一個‘淫棍’的綽號便落在了周禮的頭上(周禮叫屈:這名字又不是我取的,是爹媽取的。可是他沒敢申辯,總不能把這個不雅的稱號冠在老爸的頭上,還隻能打碎牙齒往肚裏咽)。
周禮的生活就是一部經典的農家孩子成長史:先是在父母的繈褓中度過了嬰幼兒時期;又穿著開襠褲和同村的孩子玩了幾年的泥巴;跟著就不情願的被父母送去了學校,不聲不響的完成了小學;
“初中的時候因為學習努力也曾今受過表揚,可他注定了不是一個受得住表揚的人,初三的時候迷上了武俠小說,結果中考下來,勉強擠進了縣一中;盡管有血淋淋的教訓在前,周禮並未以此為誡,卻是更發迷戀小說了,渾渾噩噩的過了三年;
高考成績一出來,鄭禮蒙了,離本科分數線差了一百分,於是在家人的要求下,鄭禮參加了複讀班;或許是受了複讀班同學的感染,周禮終於長進了。他刻苦學習,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分數上了一本線,光榮的成為村子裏第一個大學生;
正所謂‘天高任鳥飛’,這邊是周禮大學生活的寫照,和幾個光棍同學四處玩耍,好容易便來到了畢業;
一畢業,周禮進了一家跨國企業,收入勉強可以維持生活,用混日子來形容他的工作生活並不誇張;直到最近一天,鄭禮一不小心撞見了公司肥胖副總和漂亮小助理之間的齷齪事情,他的生活開始了改變——他被以提拔為名放逐到俄羅斯某地市場部銷售主任。”
周禮當然知道副總這是借機放逐自己。可主任好歹也是個‘主管’,對不明情況且心裏羨慕著高薪的他來說,好歹也是一次機會不是。如果不合心,大不了一拍兩散,自己走人也絕不會讓他們好過……
這是周禮出國界後的想法,可當他來到所謂的異國市場部,頓時萬念俱灰。
眾所周知,國內是勞動密集型,隨便一個部門都有四五十人,可這個俄羅斯銷售部一共才倆人,一個是周禮,一個是部門經理。
我******原來還是生活在最底層的階層!憤怒的周禮直接拂袖而去,隻是來的時候公司有安排向導火車,回去就隻能靠自己了。
周禮對英語都是一竅不通,更何況是俄語。在學了一陣火車的叫聲後,終於’一位好心的俄國老太太’給他指了去火車站的路。結果……
他來到了一個偏僻的荒郊!
娘的外國老巫婆,坑爹啊!周禮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