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麵向連笙,稟報道:“大人,昏迷過去的那個土匪頭子醒了,等人一醒,您讓卑職把他們帶到公堂,卑職已經帶了過去。”
“知道了。”
回了經仁一句,連笙看向赫連璞玉,“師父,徒兒還有一件急事要處理,要不您先回望月軒吧?徒兒忙完就去找您!”
赫連璞玉理解的語氣道:“公事要緊,你去忙吧,如果太晚了,或者累了,今晚就早點休息,閑時來見師父就行。”
“謝謝師父理解,”連笙愧疚道,“讓您白跑一趟了。”
預防羋家人會有別的動作,她才想今天拿到情報。
不然,她怎麼舍得讓這個男人離開。
“沒事,公事要緊。那徒兒忙去吧,為師先走了。”
說罷,赫連璞玉轉身,不疾不徐地走出了大廳。
看著他的背影,連笙的眼神複雜了一瞬,便恢複嚴肅,“經捕頭,我們也走吧。”
…
衙門公堂上。
連笙從後堂一出來,就看到了跪在公堂中央的大當家兄弟倆。
他們戴著枷鎖,手腳也被鎖鏈鎖著。
不開堂的情況下,門外是沒有百姓圍觀的。
此時,公堂上,除了連笙和經仁,就隻有大當家兄弟倆。
那些官差,此刻都守在公堂外頭,以防有人劫囚。
一看到連笙出來,大當家兄弟倆都很激動。
連笙沒有在上麵的板凳坐著,而是走到大當家兄弟倆麵前。
經仁很默契,給提了一張椅子過來,放在連笙身後。
連笙直接坐了下來,靠著椅背,一條手臂搭在扶手上,翹起了二郎腿,姿勢霸氣,但過於冰冷。
她一邊摳著自己的指甲,盯著指甲,一邊漫不經心地開口:“說吧,什麼情報。”
二當家激動地問:“大人,是不是我們說了,您就饒我們一命?”
連笙看過去,神色淡漠,“那就看你們提供的情報,值不值得本官饒你們一命。
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可以不要你們的項上人頭,但是,你們也別想有自由身。
這輩子,你們都要在本官管轄之地,受本官約束,沒有任何選擇。”
二當家傲嬌地把臉轉向一邊,自以為他們有人撐腰,不怕該官府拿他們怎樣,“那我們不說。”
連笙甚是冷漠地提醒道:“本官已經跟羋家的人商量過了,隻要你們提供情報,羋家再幫本官做一件事,本官就免你們一死。
兩樣缺一不可,否則,明日本官照舊把你們拉到菜市場,殺之!
是要苟活,還是明日重新投胎,你們自己選一個,不過本官沒什麼耐性。
給你們半柱香的時間考慮,香滅,本官就走了,並且不會再給你們任何機會。就是皇帝來了,你們的項上人頭,本官也必砍!”
連笙冰冷的話音一落,經仁就把半柱香點燃了,然後插在桌角的香爐裏。
大當家兄弟倆的內心,陷入了痛苦的掙紮。
眼看那半柱香,一點一點地燃下去,直到燃到底,大當家兄弟倆的臉,已經滲滿了汗水。
直到最後一點灰燼掉下去,連笙當即起身!
大當家也當即惶恐地開口:“大人請留步,我們說!”
連笙唇角不著痕跡地勾起一抹腹黑的弧度,隨即重新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冷聲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