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來跟她搶人的人,都不得好死!
這麼一想,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馬上那個女人就要死翹翹了。
再也沒有人來跟她搶傅禦寒了。
等了一會兒,果然後門處就走進來了一個男人,白芊芊和他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就任由他去行動了。
那個男人戴著一頂鴨舌帽,穿著西裝混了進來。
將指甲裏麵的藥物彈進了一個酒杯之中,放到了托盤裏。
緊接著他就看到那個托盤裏的酒杯被送到了蘇錦和傅禦寒的身邊。
白芊芊雙眼炯炯的盯著那個托盤裏的酒杯。
喝吧,喝吧,接過去吧。
喝了這杯酒,今天晚上就是你命運的轉折點。
敢跟我鬥,真是不怕死。
然而蘇錦雖然端了那杯酒,可是放在嘴邊卻並沒有喝。
“怎麼,這裏的酒不合你的口味?”傅禦寒也很驚訝於蘇錦一個“男人”就能能夠把一個女人演得淋漓盡致,讓人看不出端倪。
她輕輕的搖晃著手中的高腳酒杯,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那倒沒有,隻是……這酒嘛,得慢慢品才有滋味,不是嗎?”
“要不這樣,你來嚐嚐我手中的這杯酒,跟你手中的酒有何不同?”
她聞了聞杯子裏的酒,就知道這酒似乎有一點點不太對勁兒。
既然是這個男人拉自己來這裏的,不管這酒杯裏到底動了什麼手腳,這男人都必須得負責。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杯酒裏麵動手腳的人應該和白芊芊脫離不了關係。
想害我是嗎?哼,你以為我還是五年前的我嗎?
“有何不同?”傅禦寒輕輕的眯了眯眼,目光也盯在了她手中的酒杯上。
難道這杯酒和別的酒有什麼不同,還是說真的猶如他想象當中的那樣?
她才不會往別人挖好的陷阱裏麵跳,笑眯眯的將手中的酒杯伸到了他的麵前:“你嚐嚐不就知道了嗎?”
而那邊的白芊芊看著這邊的一幕,緊張的幾乎要將指甲掐進掌心的肉裏。
怎麼回事?那個賤人為什麼不喝了那杯酒?
難道她看出來什麼了嗎?
可是那個男人的人下藥下的很隱秘,不可能被人察覺到的。
如果這杯酒被傅禦寒給喝下的話,那豈不是又要重演五年前的那一幕。
不!五年前已經便宜了蘇錦一次,而五年後的今天,絕對不能讓曆史重演,便宜了別人。
她握緊了拳頭,一步步的向蘇錦這邊走過來。
蘇錦就等著這一刻呢,就知道自己這樣慢慢的試探,白芊芊一定會沉不住氣的。
要是自己不喝了這杯下了料的酒,那麼隻要讓傅禦寒給喝掉,那麼又將重演五年年前的那一幕。
這可是白芊芊最大的傷痛,她又什麼可能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傅禦寒索性接過了對方遞過來的酒杯,在手中緩緩地搖晃著,意味深長的笑:“你已經知道是誰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