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孑一咬牙直接說了:“你肚子裏孩子很好,就是你有些虧氣血,是不宜太頻繁房事的。”

秦離歌:“……”

藺玦:“……”

元甜:“……”

這一瞬間,房間裏寂靜得掉落一根針都能聽見。

公孫孑臉通紅,眼神飄忽:“是你們讓我說的。”

藺玦輕咳了聲,直接下了逐客令:“你們先出去吧。”

公孫孑趕緊拉起元甜往外跑。

秦離歌已經羞得不行了,嗔了男人一眼:“我都讓你不要折騰那麼久,你非不聽。”

雖然他們見麵後才在一起兩夜,可每一夜藺玦都折騰到天亮,她每天睡到大中午才起來,都是藺玦鬧得。

藺玦無奈極了:“才兩晚而已,哪裏就久了。”

“還不久。”秦離歌輕輕捶在他胸膛:“你那不叫久叫什麼。”

藺玦抱著她,連親帶哄:“好了,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會那麼久了。”

頓了頓又道:“等崽崽出來了就好了。”

秦離歌嬌蹬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忽然有些害怕孩子出來了,就現在藺玦每次折騰那麼久,要是沒了大肚子,豈不是更往死裏折騰她。

想想就覺得可怕。

元甜回來後,秦離歌的日子更充實了,每天和元甜還有李書兒三人,像是有說不完的話,隻要藺玦不在,三人就一定會湊到一塊。

這樣的日子也就維持了三天。

這天藺玦大清早出去,頭一次沒有跟秦離歌交代去哪裏,而且中午都沒有回來看她。

秦離歌正覺得奇怪想去找藺玦,卻被小葉子攔住了。

“離歌姑娘,這幾日主子給您找了新住所,今日已經安排妥當了,您隨奴才一起過去吧。”

秦離歌直接愣住了:“什麼意思?藺玦不要我住在玦歌院?”

小葉子連連搖頭:“當然不是,主子的一切都是您的,怎麼會不讓您住玦歌院。”

“那為何要讓我換地方住?”

小葉子支支吾吾的:“這個……離歌姑娘,要不您親自去新院子一趟吧,主子不讓奴才說的。”

秦離歌有些鬱悶,又是這話,小葉子這嘴巴啊,太嚴實了,藺玦一句話就乖得不行。

關於新院子的事,她覺得藺玦肯定有什麼特別的安排,隻是她想不到,也沒說什麼,就跟著小葉子來了新院子。

秦離歌坐了好久的馬車,眼看還沒到,忍不住掀開車簾問小葉子:“新院子很遠嗎?”

“在城門外荷塘邊上。”

秦離歌有些詫異,藺玦住在南城最靠裏,在城門外,那可真是整個南城最遠的距離了。

“怎麼弄那麼遠啊?”

小葉子笑得有幾分神秘:“都是主子的安排,奴才就不明白了。”

“神神秘秘的,你們主仆到底在搞什麼事情?”

“奴才真的不能說。”

“得了得了,我不逼你說。”反正最後藺玦都會告訴她的:“對了,我今天約了小甜甜和書兒,就這麼走了她們來找我豈不是撲個空?”

“離歌姑娘放心吧,這些奴才都交代好了。”

秦離歌輕輕點頭,坐回馬車裏不禁開始想,今天到底什麼日子,藺玦搞這麼神秘又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