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呢?”
藺玦回來後,連水都沒有喝一口,隻想趕緊見到秦離歌。
此時客棧內侍衛忙裏忙外都在搬東西。
北連城見到藺玦趕緊出來:“你回來了。”
“她呢?”
“她......”北連城也有些苦惱:“也不知秦兄怎麼了,忽然下令說要回秦城,我本來想找她讓她等你回來,可她根本不見我......藺玦你去哪?”
藺玦快步來到二樓,在秦離歌門前被小河子攔下了。
“讓開。”
小河子心裏發怵,但皇上有令,他不敢讓開啊。
“督主,皇上交代了不允許任何人進去擾他。”
“滾。”
藺玦冷厲的看了小河子一眼,見他不讓抬起手就要落下。
小河子嚇得跪在地上,顫顫巍巍說道:“皇上說,若奴才放任何人進去,就砍了奴才的腦袋,督主,求您不要為難奴才。”
即便這樣說,也攔不住一心想要進去的藺玦。
“督主。”小河子帶著哭腔說道:“您若是非要闖進去,皇上生氣了,怪罪的不止奴才。”
藺玦腳步一滯,腥紅的雙眸盯著緊閉的門看。
外麵的動靜,裏麵怎麼會聽不到,看來秦離歌是真的不願意見他。
藺玦咬著後槽牙,許久許久才長歎一聲。
“她可是在氣本座。”
氣他昨天沒有照顧好她,氣他讓她一個人在外麵呆了一夜。
小河子說道:“奴才不知,皇上隻說不讓人進去,特別是督主,讓奴才哪怕用命都要攔住督主。”
藺玦閉上雙眼,蒼白的臉上滿是自責。
他抬起手落在門上,最終還是沒有打開。
“歌兒,你生氣了是嗎?”對著門,他輕聲道歉:“我沒照顧好你,對不起,你讓我見見你,要打要罵都可以。”
裏麵傳來細微的腳步聲,很輕,但藺玦聽見了。
他又說道:“我隻想確定你無礙。”
腳步聲到了門前,就再也沒有繼續,門沒有開,裏麵也沒有說話,隻有一個淺淺的呼吸聲。
這場無聲的對峙,最終是藺玦敗下陣來。
“你氣我也是應當。”
藺玦失落轉身,離開的背影滿是落寞。
小河子起身進屋,見站在那的秦離玄,趕緊跪下回話。
“皇上,督主已經離開了。”
秦離玄麵無表情的看著大門,眼底閃過一絲暗芒:“你做得很好。”
“奴才不明白,皇上您為何不見督主。”
“多嘴。”
“是奴才多嘴了,奴才該死。”
“記住你的身份,別再逾越,否則別怪朕不留情麵。”
小河子被嚇得渾身一僵,偷偷抬頭看了一眼,他總覺得眼前的‘秦離歌’,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出去,通知下去,立即準備回秦城。”
“是,奴才這就去。”
小河子剛走太後就來了。
“皇兒,不能回去啊,不是說有你皇兄的消息了嗎?”
秦離玄勾起嘴角,笑得有幾分譏諷:“母後當真想找回皇兄?”
太後想都沒想就回答:“離玄在外一年多,不知過的什麼日子,哀家實在擔心,離歌,不能走啊。”
秦離玄別開視線,不再看太後關切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