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玦直接不理他了。
北連城不依不饒的說道:“我智障,現在看看誰智障,督主又怎麼了,還不得搬箱子,但我不一樣,我可以和秦兄聊天。”
箱子在男人手中狠狠落下,渾身殺意乍現。
可抬頭看到少年,他又收斂起。
“你大可試試她會不會理你。”
“切,你看著。”
秦離歌看到北連城過來,朝小河子招手:“撿些石子給我。”
小河子急忙在地上撿了一堆遞過去。
北連城笑意盈盈走來:“秦兄,你再等等,箱子搬好了,再喂了馬就可以出發了。”
他說話的時候,故意擋住身後藺玦的視線,做出跟秦離歌很親熱的模樣。
秦離歌回了他一個假笑,然後拿起石頭扔去。
北連城急忙躲開:“秦兄你幹嘛砸我。”
“你再叫他幹活,我砸死你。”
“喂喂,你來真的啊。”
秦離歌現在可是有內力的,這石頭落下當然不會輕,北連城被砸中一顆,那滋味酸爽得。
“我讓你欺負他。”
“我哪裏就欺負他了,他現在不是侍衛,侍衛就該幹活。”北連城一邊喊著一邊躲開。
秦離歌可勁的扔,北連城實在扛不住了,趕緊叫停。
“好了好了,我不讓他幹活了,你快別扔了。”
秦離歌這才收了手。
北連城鬱悶不已,走向藺玦悶聲:“您是大爺,我使喚不起,一邊歇著去吧。”
藺玦垂著眉眼,手中繼續:“不是還要喂馬。”
北連城不耐煩的揮手:“不要你喂了,你一邊呆著去吧。”
“本座現在是侍衛,自是該幹侍衛的活。”藺玦彎腰拿起地上的草堆。
北連城愣住了,藺玦什麼時候這麼聽話,讓喂馬就喂馬。
下一瞬他腦袋傳來痛楚。
一回頭就見秦離歌氣呼呼的扔著石頭。
北連城連連叫喚:“我沒讓他幹活,是他自己要幹的。”
秦離歌又沒聽到他們說什麼,但她知道,藺玦想要留下來,就不能讓太後知道他在這,也肯定會被北連城威脅。
北連城這廝損得很,典型的小人得誌形。
提著草堆的侍衛從馬車下路過,聲音很輕說著:“手腕抬高,先瞄準再扔,指尖凝聚一些內力,出其不備扔出效果最佳。”
秦離歌認真的點頭,拿起石子照著藺玦教的對準了北連城。
“哎喲喂。”
這一顆中得那叫一個實在,和剛剛簡直兩個水平。
北連城怎麼會不知道是藺玦指導的,灰溜溜的趕緊躲到另一邊去了。
本想借著藺玦是侍衛的時候使喚一下出個氣,現在好了,他越來越氣不說,還把自己搭進去了,挨了好幾顆石頭。
藺玦見北連城走開,丟下草堆繞到了一旁。
“出來。”
一個暗衛從樹上落下跪在藺玦腳邊:“主子。”
“宮裏什麼情況。”
“雪夫人出宮了,我們都沒能跟上。”
藺玦擰眉:“將所有人派出。”
暗衛問:“是去找雪夫人嗎?”
“不,派來此處,保護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