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離歌是怎麼回來的她不記得了,在屋頂跟藺玦聊了很久很久。
準確來說,其實聊的時間不多,藺玦隻要逮住機會就把她親得渾身無力。
後麵她困得不行了,藺玦才抱著她回到興泰殿,睡夢中都感覺唇上炙熱不曾離開。
翌日。
秦離歌睡得很晚才起身。
小河子進來伺候的時候古怪的看著她。
“你這般看著朕為何?”
秦離歌一開口就感覺唇瓣火辣辣的難受。
小河子支支吾吾說不出口,看了她好幾次,目光都是落在她的唇上。
秦離歌一個激靈,朝著銅鏡跑去。
看到鏡中的自己她整個都驚住了。
臉還是那張臉,但嘴紅了個透,本來是薄唇,現在成了性感的大紅唇了。
她本來長相偏中性,加上平時將眉毛描得粗獷,現在配上這個大紅唇,竟有種嫵媚性感的味道。
秦離歌整個炸毛了,怒瞪鏡中的自己:“該死的藺玦。”
小河子捂著自己的小心髒,趕緊低頭,沒眼看沒眼看,他一直以為他家皇上跟督主就隻是一時衝動,沒想到會動真格的,太狂野太不節製了。
秦離歌氣得暗自發誓,以後再也不跟藺玦單獨相處那麼久了,這家夥好像格外喜歡親她,而且每次都沒個輕重,上癮似的。
“朕這副模樣,還怎麼去早朝。”
小河子幽幽說道:“皇上這個時辰起來,早朝早就過了。”
“過了?”秦離歌有些慌了:“大臣們是不是等了很久了?”
好不容易跟大臣們還算相處融洽了,可不能把關係搞僵了。
小河子遞過毛巾:“督主一大早就把大臣們遣回去了,稱皇上您近幾日要處理山匪一事,休朝一段時日。”
秦離歌怔了怔,好家夥,都給她安排好了。
看來某人昨晚就料到她今天起不來了。
還好這幾天朝中沒有什麼大事,不然她豈不是成了被美色誤了的昏君了。
“對了,那群山匪可還在天牢?”
“奴才都安置好了,將他們關在天牢,並且不準任何人靠近接觸他們,也交代侍衛好生照顧。”
秦離歌又有些憂心了:“朕得想想該怎麼處理他們才行。”
“皇上,皇上不好了。”小才子急匆匆跑來,還沒進來就開始喊:“太後帶人去天牢了。”
秦離歌心下一驚,趕緊帶著小河子趕到天牢。
太後的意圖她清楚,目前太後隻知道那些是山匪,若是知道他們是遠南族人,怕是她再有心放過都難了。
“母後。”
還好秦離歌趕來得及時,太後被攔在了天牢外。
太後見到她麵色一沉,直接訓斥:“那群綁了你的山匪,你竟隻放在天牢,不應該放在死牢嗎?”
天牢裏的人都是有機會放出來的,而死牢進去則永遠沒有出來的機會。
秦離歌拉著太後到一旁:“母後,朕不是說了,這件事朕自行處理。”
“你處理?哀家若不是今天追問,都不知道你隻是把他們關在天牢,莫不是你還打算放了他們?”
“他們並沒有傷害朕,落到山匪這個行當也是逼不得已,母後,您就放過他們吧。”
“荒唐,敢綁天子還想活。”
太後給帶來的侍衛使了個眼色,那些侍衛硬生生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