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了?”公孫孑都原地打轉了:“皇後好本事,把臣抓成這樣,一句不記得了就過去了?”
秦離歌有些頭疼,元家和公孫家不對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估計元甜也討厭公孫孑,借此機會報複一番。
公孫孑好歹是個男人,還不至於跟個女人動手,所以就吃了點虧。
但她的立場也不好說什麼,看著嚇得瑟瑟發抖的元甜,責罵的話總不好在這個時候說。
秦離歌摟著元甜,輕聲安撫著:“好了不怕了,朕剛剛看到那邊有遊船的,朕帶你去遊船好不好?”
元甜眼睛一亮:“遊船嗎?”
“對,我們去遊船。”
“好啊,臣妾想陪皇上遊船。”
公孫孑陰惻惻的笑了:“皇上不會就這樣走了吧?臣都這樣了......”
秦離歌掃了他一眼:“你若是有氣,衝著朕來,回頭朕也讓你抓一番好了。”
公孫孑氣結,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兩口子都是悍匪。
一個是女人,一個是皇帝,他能還回來嗎?當然不能了。
秦離歌看向邊上的藺玦,見他也盯著自己看,忙笑著問:“督主要去遊船嗎?”
當然這話她隻是客套一下,畢竟像藺玦這種高冷的性子,一般是不會參加這種消遣的活動的。
男人薄唇微動,淡淡吐出兩字:“臣去。”
秦離歌隻好尬笑了聲,然後拉著元甜走在了前麵。
公孫孑氣不過,當然不甘心就這麼算了,也跟在了他們後麵。
四個人走到燈陣側門,恰巧遇到了剛放倒十幾人的北連城。
北連城一看到藺玦,跟瘋了似的衝過來,一看秦離歌也在,趕緊停下,緊張的看著她。
“你手上的傷重不重?上藥了嗎?”
秦離歌知他是關心自己,笑了笑說道:“無礙了。”
北連城鬆了口氣:“沒事就好,對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
秦離歌不在意的搖搖頭,心裏多少還是有點介意的,她介意的是連北連城都知道道個歉,藺玦卻是連個歉意都沒有表現出來。
“不過你這......”秦離歌指著北連城的臉:“有點嚴重了吧?”
北連城的臉上橫七豎八的傷口,雖然不深,但一張俊臉都被毀了。
說到這裏,北連城恨恨的瞪著藺玦:“某些人心理陰暗,教出來的人不敢正麵打,就衝著人臉招呼,簡直喪盡天良。”
他這一架打得那叫一個憋屈,對方那麼多人,跟他動手哪哪都不打,就衝著臉去,要多卑鄙有多卑鄙。
秦離歌看了一眼藺玦,後者神色淡然沒有半點反應。
再看看在場這些人,沒有一個服氣另一個,她這一晚上都見識了兩場打架,不如就當個和事老吧。
“你不是答應了帶我好好轉轉,我們想去遊船,要不你一起去?”
“好啊。”
“不行。”
“不行。”
三個聲音兩個意見同時響起。
說好的是北連城,而說不好的卻是藺玦和公孫孑。
北連城瞪著公孫孑:“你跟著瞎起什麼勁。”
公孫孑冷哼一聲:“我就是不願和你一起。”
秦離歌回頭回了一句:“那你可以不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