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可看到督主練功了?”
小河子給秦離歌拍著衣袍上灰,還不忘問一下秦離歌有沒有收獲。
秦離歌恨恨的歎氣:“督主根本沒練武。”
“沒練?不應該啊,奴才可是打聽過了,督主每天都會練的。”
秦離歌輕蔑一笑:“可能年紀大了,身體不行了。”
小河子:“???”他要是沒記錯的話,督主才二十四歲吧?
這話怎麼聽怎麼奇怪。
當小河子要追問的時候,秦離歌已經走出去了。
而此時牆的另一邊,一道黑影渾身僵硬站在那。
“年紀大了?”
“身體不行了?”
藺玦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督主,您怎麼出來了。”小葉子急忙跑過來問:“是有什麼事情嗎?”
男人陰沉著臉,眼神透著詭異,眼神掃過小葉子,他嚇得汗毛瞬間豎起來了。
“督主,奴才沒有做錯事吧?”
藺玦猛然轉身,死死的盯著那個狗洞看:“給本座把天珩閣所有的狗洞都堵起來。”
“狗洞?”小葉子一臉懵。
藺玦咬著後槽牙,一字一字往外蹦:“給本座往死了堵。”
說完拂袖怒氣衝衝離開了。
小葉子抓著頭,實在不理解一個狗洞怎麼就得罪他家督主了。
藺玦大步流星走回院子,目光掃了一圈,又控製不住的在水池邊上停留。
等他回過神已經走到剛才某人藏身的地方了。
就這麼盯著看了許久,男人雙臂無力垂落。
“是啊,她才十七,本座都二十四了。”
算起來比她大了那麼多,確實是老了。
“該死!”
藺玦低罵了聲,心情陰鬱得不行,滿腔都是無力的挫敗感。
這是他從未有過的。
男人並沒有站太久,準備離開的時候眼尖的發現地上有血跡。
他蹲下一看還是新鮮的,眼底瞬間閃過一絲慌亂,下一瞬運起內功離開了天珩閣。
“皇上,您怎麼流鼻血了。”
小河子終於看到了秦離歌的臉,鼻下紅紅的一片。
秦離歌抬起手背擦了擦,這會已經沒有流了。
但是被小河子一問,她瞬間想起那香豔的一幕,血液又開始往上湧了。
“就......天氣幹燥。”
“奴才這就去讓嚴大人來。”
“你站住。”秦離歌腦仁有些疼:“朕休息休息就好了。”
開玩笑,要是嚴年把脈察覺她是血氣上湧造成流鼻血,那真的是渾身長滿嘴都說不清了。
關鍵嚴年還知道她是女兒身。
小河子急得不行:“可是皇上,您都流鼻血了,奴才伺候您這麼久,還是頭一次見到您流鼻血。”
秦離歌嘴角抽抽,她也是頭一次見到真的男人的裸體。
“先回興泰殿吧。”
在外麵聊這個話題,她真的是尷尬癌都要犯了。
“奴才扶著您。”
秦離歌失笑:“朕是流鼻血,又不是受傷了,沒有虛到需要你扶著。”
小河子聲音帶著幾分哭腔:“都是奴才不好,奴才沒有照顧好皇上。”
“不是你的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不行了,她又想到了八塊腹肌,讓人羞恥的人魚線:“都是督主的錯。”
“督主?”小河子驚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