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過也不能打,這口氣還真隻能自己咽下去了。
她皮笑肉不笑的望著男人:“所以師父,您現在拿走了冊子,會給我正確的口訣對嗎?”
“改日吧。”
“又改日?”她不想再等了:“師父既然記得,為何不能直接告訴我,我能記得住的。”
藺玦目光灼灼的望著眼前的少年,以她的性格,學會了武功,怕是根本不會來見他的吧。
若是現在把口訣給她了,他們也不會再有這麼和睦的相處機會了。
“我記不住。”
秦離歌嘴角抽抽,這話聽著怎麼那麼假。
“師父,我雖然不會武功,但我也是知道,習得內功,每次都要默念口訣的,你說你不記得了......”
藺玦挑起眉梢:“昨日不還說,我讓往東就往東?”
秦離歌立馬正色,不再反駁:“是,師父說什麼就是什麼。”
藺玦眼底劃過一絲笑意:“明日寫來給你。”
“好勒。”秦離歌笑盈盈的又問:“師父這次不會給我假的了吧?”
藺玦抬腳往前走:“你不說出我的秘密,就不會。”
秦離歌亦步亦趨的跟著:“當然不會說了,你可是我師父啊,我這人啊,最尊師重道了。”
“嗯。”
再說了,她一個現代人,思想遠比這些古人開放,喜歡男人怎麼了,喜歡太監她都不覺得奇怪。
就像她,若是個尋常女兒家,遇到藺玦那種姿色的太監,怕是也會忍不住淪陷了吧。
想到這裏,秦離歌的臉蹭的一下就紅了。
她在想什麼啊,居然意淫藺玦,就算那張臉好看,那人也是高嶺之花不可侵犯的,怎麼能隨便意淫。
藺玦雖走在前麵,注意力可都在落後半步的少年身上。
他看著少年一臉癡笑,然後又變得懊惱,一時間連他都有些好奇,她在想什麼了。
“在想什麼?”
秦離歌猛然回神,對上男人的視線,那雙和藺玦出奇像的眼睛,讓她沒由得又是一陣心慌。
“沒......沒想什麼。”
眼看兩人走得離河流越來越遠,再往外就是慈安宮了。
她不得不停下來:“那師父,我們明天見了。”
男人輕輕嗯了一聲:“明天見。”
秦離歌邁著輕快的步伐回到了興泰殿。
但關於剛認的師父想坑她這件事,她也長了個心眼,當即叫來了小河子。
“小河子,你知道督主都什麼時候練武嗎?”
小河子被問懵了:“皇上您問這個做什麼?”
秦離歌兩眼發光:“朕想去偷個師。”
其實也不算偷師,她想去偷瞄一眼,這樣不就能分辨出,師父教的是不是又在坑她。
小河子慌得不行:“皇上,您真的要學武啊?”
“當然了,朕說到做到。”
“可......您找個將軍來教您就好了,何必去跟督主偷學。”
秦離歌不是沒想過光明正大的找師父,但她不敢啊,誰知道找來的是不是都想殺狗皇帝,到時候就像今天,她不懂的情況下被坑了,小命就沒了。
“朕自有打算,你先去打聽一下,督主會在什麼時間練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