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遠南族多次暗殺,先皇身上帶著傷,後來重病才沒熬多久就去了,所以原主是非常痛恨遠南族人的。
秦離歌一時也不知怎麼解釋了,她不是原主,做不到原主那樣狠絕。
男孩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抬起手擦掉嘴上的油,然後又站過來,怒瞪著秦離歌。
秦離歌有些無奈,揚聲問:“你吃了朕的菜,就不能給朕一個好臉色?”
男孩子終於開口了:“要我給你們秦國人好臉色,你做夢。”
“放肆,怎麼和皇上說話的。”小河子厲聲嗬斥。
秦離歌彎腰,和男孩對視:“小孩,這種形勢下,你和朕杠,自己可是會吃虧的。”
“哼,你少惺惺作態,有本事就殺了我,不然等我長大了,我也會來殺了你的。”
秦離歌笑了:“想殺朕的人可多了,你怕是要排隊了。”
“皇上,您和他廢話什麼,敢這麼跟您說話,奴才把他拖下去,給他嘴打爛了。”小河子揚起手一臉凶狠。
秦離歌給了他一個白眼:“你多大他多大,跟一個孩子計較。”
“奴才見不得他這樣和皇上說話。”
秦離歌又看向身後的藺玦,男人又變得沉默了。
今天的藺玦,真的特別不對勁。
她剛要開口,門外傳來通報聲。
“皇上,元老求見。”
秦離歌揉了揉眉心,元老見不到太後,跑來見她了。
今天這一麵,不見怕是不行了。
“小河子,你先把這孩子帶下去。”
小河子一臉正義:“奴才這就把他帶去死牢。”
“死什麼牢。”秦離歌好想給他一拳:“朕讓他把他帶下去,隨便找個宮殿先安置下來,明白了嗎?”
小河子趕緊點頭:“奴才這就去。”
男孩被帶走後,秦離歌才讓元老進來了。
元老進來就跪在秦離歌麵前:“老臣參見皇上。”
“起身吧。”
“皇上,老臣想求您勸勸太後,雪太妃年紀大了,身體不好,怎能抄那麼多的經書。”
秦離歌張嘴正要說什麼,餘光下注意到一旁的男人神色有了變化。
她好奇看過去,又什麼都沒有,就像她的錯覺一樣。
“皇上,還請您看在雪太妃伺候先皇多年的份上,饒了雪太妃吧。”
秦離歌冷冷看著元老,厲聲質問:“元老很閑嗎?”
元老愣了一瞬:“皇上......”
“後宮之事,朕都沒有餘力去過問,你倒是消息通透,比朕還要早知道雪太妃抄寫經書之事。”
元老趕緊跪在地上:“皇上,老臣今日去禦醫院取藥,碰巧遇到了來請禦醫的宮女,才得知此事,老臣沒有刻意打聽後宮之事啊。”
“但是朕很忙,沒時間管這些瑣事。”
“這......這怎麼能是瑣事,太後讓雪太妃抄寫那麼多經書,雪太妃都累暈了。”
“所以呢?”秦離歌端著氣勢問:“你是讓朕一個男人,一個晚輩,去管兩個女人,兩個長輩之間的事情?”
“這......”元老啞口無言了。
“不管太後讓雪太妃做什麼,太後有這個權利,雪太妃替先皇抄寫經書,於情於理沒有說不過去的,雪太妃都沒來找朕哭訴,你倒是先來了。”
元老趴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了,也不敢再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