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子,你怎麼出來了?”
小河子跪在床邊,哭得那叫一個淒慘:“皇上,奴才才兩日不在您身邊,您怎麼就受傷了,都是奴才不好,要是奴才跟著,怎麼會讓您受傷。”
秦離歌有些無奈:“你先別哭了,去洗洗吧。”
小河子低頭一看自己,哭聲瞬間止住了,連忙起身。
“奴才這就去洗幹淨,不能髒了皇上的龍榻。”
秦離歌失笑,她倒不是嫌棄小河子,是怕他難受。
小河子這收拾得特別的快,來了後守在床邊,還發了誓,說以後絕對絕對不會離開秦離歌身邊。
“小河子,你還沒說你是怎麼出來的。”
“哦對,奴才都忘了和您說了。”
一提到這裏,小河子臉上都是驚恐。
“奴才本來在大牢呆得好好的,都沒人發現的,可是昨日居然有人劫獄,奴才被扛了出去。”
“然後半路的時候把奴才放出來,奴才都沒看清人,就被打暈了,醒來就變成這般了,奴才聽說皇上您在這邊遇刺,便立馬趕來了。”
這一番遭遇還真是奇幻。
不過秦離歌卻不覺得離奇,那些人應該是去救北連城的,救出來才發現是小河子,然後把人放了。
看在對方放了小河子,而不是殺了小河子的份上,秦離歌也不計較這人劫獄的事了。
“小河子,回去後多加點人手守著大牢。”
宮裏的大牢讓人就這麼來了就走,著實有些不像話了。
“是,奴才記下了。”小河子看著臉色蒼白的秦離歌,心疼得不行:“皇上,您臉色很差,您就不要操心這些了,好好休養著。”
秦離歌確實也困了,之前是傷口疼睡不好,但用了公孫孑的藥之後就不怎麼疼了,迷迷糊糊的沒一會就睡著了。
......
“誰?”藺玦看向柱子後麵,見到走出來的是雪嵐,他收起了袖中的匕首。
“母親怎麼來了。”
雪嵐沒有之前的怒火,也沒有質問的話語,隻是眼神溫柔的走過去。
她將一瓶藥放在桌上:“小葉子說你臉上沒有擦藥,我擔心你,所以給你送些藥來。”
“我待會會擦的。”
“我幫你擦......”
“母親還是趕緊回去吧,最近幾日侍衛比較多,若是讓人看見你和我在一起,難免會多想。”
雪嵐眼神有些受傷:“你是在怪我之前生你氣嗎?”
“沒有。”
“藺玦,天底下沒有不盼著孩子好的母親,我做一切都是為了你,你知道嗎?”
藺玦還是一臉冷漠:“母親不必要專門來和我說這些。”
“玦兒......”
“母親。”藺玦聲音很低:“我會聽你的安排,殺了秦離玄,但不是現在。”
“我知道,你有你的計劃,我不會再打亂你的計劃,你隻管放手去做。”
“既如此,母親就請離開吧。”
“玦兒,我隻是想看看你......”
“母親請回吧。”
雪嵐見藺玦不願意多聽,也沒再說什麼,一臉失落的從後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