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裏知道,秦離歌擔心的不是自己,而是擔心他,怕他被殺了。

北連城正想著扒開頭發,一旁的秦離歌忽然出聲。

“督主,此人不能讓督主看見。”

藺玦繃著臉看著再次擋住自己的少年,狹長的眸微微眯起,滿是威脅。

“為何不能讓臣看見?”

“因為......因為......”秦離歌閉上眼,心一橫的說道:“他是朕的新歡。”

藺玦:“???”

新歡北連城:“???”

秦離歌睜開眼,滿臉的篤定:“沒錯,他就是朕的新歡,所以不能讓督主看見。”

藺玦咬緊了後槽牙,太陽穴突突的跳動:“新歡?一個男人?”

秦離歌瞪大了眼,糾正道:“不,是一個太監。”

“一個......太監?”藺玦嘴角抽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

話都說到這裏了,秦離歌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原主這個狗皇帝,沒什麼事幹不出來的。

“朕最近乏味了後宮嬪妃,想換個口味玩玩,小猴子就是朕的新歡。”

藺玦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古怪起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兩人相對無語,但後麵的北連城不淡定了。

被當做太監可以忍,但是狗皇帝的新歡是什麼鬼。

他再也不忍了,起身離開假山,然後扒拉了一下秦離歌:“我說......”

秦離歌比他更快的將他拉到懷裏來,然後抬起手,假裝溫柔的撫摸,其實就是死死的扣住他的嘴不讓他發聲。

然後在藺玦的古怪眼神下,非常溫柔的吐出一句:“寶貝,你再忍忍,朕馬上帶你回屋。”

北連城:“???”

藺玦:“......”

她說完看向藺玦:“督主還有事嗎?”

藺玦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再睜眼深深望著秦離歌,漆黑的眼眸裏透著讓人窒息的危險。

“皇上如今這麼荒唐,太後知道嗎?”

秦離歌一邊死死的扣住北連城的嘴,一邊還要應付藺玦,心力交瘁啊。

“朕的母後,自然是支持朕的,再說了,朕也隻是玩玩,又不會真的把小猴子封為妃子。”

藺玦手緩緩垂下,在袖中緊緊攥著。

其實他之前對那個小太監並沒有太好奇,可現在他卻是非常非常好奇,到底是哪個小太監,能讓秦離歌荒唐成這個樣子。

“督主還不走?”秦離歌催促道,再不走,她快壓製不住肩膀上來回扭動的‘寶貝’了。

藺玦就這麼看著秦離歌,腦子一遍遍說著該離開了,腳卻像是生根了一樣,就是邁不開。

“什麼時候開始的?”

“啊?”秦離歌一臉懵。

藺玦抬起手,修長的手指向她肩頭的北連城:“皇上和他......什麼時候開始的?”

秦離歌眼看壓製不住北連城了,直接摟住他的腰,然後狠狠的掐了一把,再柔柔的安慰:“寶貝別動,朕和督主聊完就走。”

然後看向藺玦:“朕和小猴子,是年初開始的。”

故事既然開了頭,就瞎編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