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離歌出來剛穿好鞋,小河子屁顛屁顛的跑來,還笑得一臉深意。
“皇上,您可是需要什麼?”
秦離歌恨不得給他一腳:“小河子,你跟在朕身邊有多久了?”
“自皇上登基到現在,也有三百七十一天了。”
秦離歌嘴角抽抽,這小太監記性還挺好。
“朕也是特別信任你的。”
“能得皇上信任,是奴才的福分,奴才一定盡心盡力伺候好皇上,報答皇上的信任。”
“以後,沒有朕的允許,不要再做那些沒有意義的事情,明白嗎?”
小河子一臉懵:“皇上您指的是?”
秦離歌黑著臉指著屋子裏。
小河子恍然:“皇上您是嫌靜貴妃伺候得不好嗎?奴才這就去宣皇後娘娘來。”
“你給朕站住。”
秦離歌一個頭兩個大,原主的記憶裏為了不讓人對自己身份起疑,經常召見後宮的鶯鶯燕燕來喝酒作樂,除了不親密接觸,每次都是上下其手的那種,召最多的就是皇後了,因為皇後是元墨那個小混子的妹妹。
“朕現在不想見後宮那些妃子,以後沒有朕的允許,誰也不準叫過來。”
小河子趕緊跪下應聲:“是,奴才記住了。”
秦離歌回頭看了一眼,屋子裏還有豺狼,她是不可能回去了。
“陪朕去禦花園逛逛吧。”
“是。”
小河子趕緊起身扶著秦離歌的手。
走過去的一路宮人們都跪下高呼皇上萬歲,秦離歌都有點飄了。
其實這個皇帝當當挺不錯的。
“皇上。”小河子很有眼力見,她剛坐下來,就已經遞來洗幹淨的葡萄。
“小河子啊,督主......現在在何處?”
小河子麵色緊張,看了四周一眼,然後壓低聲音道:“皇上,督主回府了。”
就這還需要這麼小心謹慎的說?秦離歌有些無語。
不過藺玦的名號確實響當當,有權有勢的大奸臣,連她都怕,更別說小河子一個小太監了。
小河子又問:“皇上,徐將軍被貶為庶人,您是不是該有別的打算了?”
“什麼打算?”她一時沒反應過來。
小河子抬起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下:“督主。”
秦離歌脊背都涼了半截,趕緊打住他:“小河子,這件事以後莫要再提起。”
“皇上放心,奴才知道,不能讓外人知道,奴才的嘴很嚴實,您放心。”
秦離歌是怕他說出去嗎,是她根本沒有膽子跟大奸臣抗衡,她還想多活幾年。
就剛剛打照麵的一回合,她就去了半條命。
“朕的意思是,以後不必針對督主了,朕有別的打算。”
小河子恍然:“奴才知道了。”
秦離歌看著小河子這了然的模樣,反而不解了,難道原主還有別的計劃正在進行?
遠處一個太監快步走來,跪在秦離歌麵前:“皇上,元丞相求見。”
秦離歌還沒從藺玦的驚悚走出來,哪有心思見別人,正要拒絕的時候,遠處那個二痞子一樣的男人已經走上前來了。
別的不說,這古代的風水是真的養人,元墨那廝長得還挺帥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