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紫月眉頭緊皺，看章淵的眼神困惑起來。
章淵不生氣遷怒已經很意外了，為什麼還要舉薦他們？
帝洛直接問出口，“以前輩的身份，什麼事做不到，還需要我們來做？”
章淵：“我不能離開東域，但你們可以。這件事很簡單，你們離開的時候帶上小聖，你們去哪兒，他就去哪兒。”
“我不！”
章小聖淚眼汪汪，嗷的撲進章淵懷裏，跟章魚一樣扒拉掛在他身上瘋狂搖頭。
章小聖哭唧唧：“小聖不走！小聖要和爺爺在一起！”
“小聖，我們說好了的。”
“就不！小聖一輩子跟爺爺在一起，永遠不離開爺爺！小聖後悔了，小聖不聽話，小聖不走！”
章淵無奈歎口氣，歉意衝蘇紫月和帝洛點點頭，然後抱著章小聖走到外邊去。隔著一段距離，都能聽到章淵哄章小聖的聲音，但章小聖就是不聽不聽。
蘇紫月不由表情古怪，和帝洛對視交流，兩個人心情都很微妙。
這位海皇，想的是哪一出？
他們可是跟章小聖有過矛盾的。即便誤會說開，章小聖道歉了，也不代表他們就是自己人，可以接受照顧章小聖。
海皇就不怕章小聖跟著他們出事？
蘇紫月：章小聖是個麻煩，得拒絕！
帝洛點點頭：嗯，我們也不需要他舉薦，等會就拒絕！
好一會兒後，章淵哄好章小聖，抱著他回來了。
結果沒等蘇紫月和帝洛開口拒絕，章淵心明眼亮，搶先開口說了句：“仙界三帝之一明帝，曾是聖靈院弟子。”
蘇紫月：！！！
帝洛握住蘇紫月的手，紫眸冷沉盯著章淵，“從未聽說過此事。”
章淵：“上界的貴人，自然不會將高高在上的眼睛落在下界。此事是真是假，你們去了聖靈院便知答案，我用不著騙你們。”
蘇紫月冷聲追問：“前輩認識明帝？”
章淵深深看了眼蘇紫月，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擦擦章小聖的眼淚，語氣歎息說道：“小聖的爹娘跟著明帝一去仙界，千年未回，可憐了這孩子出生就沒見過爹娘。”
？？？
蘇紫月和帝洛齊齊盯著章小聖看。
章小聖撇嘴委屈死了，“爹娘不要小聖，小聖也不要他們！小聖隻要爺爺！”
“傻娃娃，爺爺說過你爹娘不是不要你，是不知道你孵化出世了。爺爺離不開東域，你隻有跟著他們一起走，才能見到爹爹娘親。”章淵哄著解釋道。
章小聖又把臉埋進了章淵懷裏，哼哼唧唧難過。
章淵無奈摸摸他腦袋，抬頭對蘇紫月說道：“你們把小聖帶在身邊，我舉薦你們入聖靈院，成交嗎？”
“唔。”蘇紫月摸摸下巴，神色狐疑盯著他們爺孫倆，“我有兩個問題。你們海族的後代，要孵千年？你為什麼不自己聯絡他爹娘，回來接孩子？”
“哎，一言難盡！”
“我們有時間，前輩展開說說。”
章淵噎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