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軒轅霖這會兒一點笑模樣也沒有,橫州知府心裏打著鼓,卻也不敢在說什麼。
“世子爺,找到了。”沒多久,影七拿著一堆東西走了進來,恭恭敬敬的呈給軒轅霖看。
“這,世子殿下?”橫州知府在影七把東西拿出來的時候驚的站起來。
那些東西不是在他書房裏嗎?這是怎麼回事?
“哼,想必,這些東西知府大人很熟吧?”軒轅霖翻開一個賬本看了兩眼,拿在手上展示給橫州知府看。
“世子殿下,我......”
“來人,拿下。”軒轅霖根本不給橫州知府說話的機會,直接叫人。
很快就有人進來將橫州知府押住,橫州知府還沒緩過神來就已經被人按倒在地,雙腿跪下。
“世子殿下,你這是幹什麼?”橫州知府又怒又怕。
他何時被人這樣對待過?
“幹什麼,你自己做的好事你不清楚嗎?”軒轅霖冷笑一聲,把自己手中拿著的賬本丟在橫州知府跟前。
橫州知府一看見那賬本立刻就癱軟在地,這裏頭記錄的都是他這些年貪墨的稅糧。
完了,他完了。
一時間,橫州知府滿腦子就是這幾個字。
“押下去審,把他的同夥都找出來。”軒轅霖一拍桌子道。
橫州知府麵如死灰的被押下去,他這才發現。
原來剛剛他才把軒轅霖接進府裏,他帶來的人就立刻控製了府裏的下人。
影七更是直奔他的書房,一番查找從他的暗格裏找出了這些年他貪墨稅糧的賬本以及跟各個官員還有山寨那邊來往的書信。
很快他的家人也都被關押起來,大大小小加起來也有十幾口人。
大牢裏一片哭聲連連,看守他們的人卻一點同情也無。
這種貪墨稅糧的官就該千刀萬剮。
次日,山寨裏所有的人才剛剛清醒過來,一隊官差衝了進來。
一進門目光看到的人都被他們拷了起來。
“差爺,咱們可什麼事兒都沒犯啊,為什麼要抓我們?”為首的人一臉冤枉的喊著。
“沒犯事?你說了可不算,搜身。”為首的官差瞥了他一眼冷冷的說。
“頭,鑰匙就在他身上。”很快有人在那山寨頭頭身上搜出了幾把鑰匙。
他們一進來已經先摸清了裏頭的地形,後麵好幾間鎖著的庫房,估計就是藏稅糧的地方。
“去開門看看。”為首的官差給手下下了命令,順便將那山寨頭頭也押了過去。
總要叫人死心才好。
很快官差就拿著鑰匙把庫房的門都打開了。
山寨頭頭一看見裏頭的情形有些目瞪口呆,他們存的糧食呢?哪去了?
“頭,每間庫房裏有幾十袋糧食,用的正是我們裝稅糧用的麻袋。”幾個官差進去走了一圈回來彙報。
“這,幾十袋,怎麼可能?”山寨頭頭喃喃的道,明明幾個庫房都是他看著堆滿糧食的。
怎麼會隻剩下幾十袋了?
“你還敢說自己沒犯事?這些稅糧怎麼來的?快說。”官差頭頭一腳踹在那山寨頭頭腿彎裏,直把他踹的跪倒在地。
然後拔出一把長刀架在他脖子上。
“差爺饒命,我說,我說,都是......”山寨頭頭嚇得差點尿褲子,連連交代。
“走了,回涼州。”程瑛跟影九趴在牆頭看完戲,淡定的衝影九道。
說完她立刻下了牆頭,瀟灑的翻身上了一旁的馬背,衝牆頭的影九揚了一下下巴。
“......”影九默了一下,也聽話的下了牆頭。
他怎麼覺得程少東家某些時候,跟他們家世子有點像呢?
不過,他們兩個留下來就是為了確保這一寨子的人和特地留下的幾十袋糧食,都能作為人證物證被捉拿。
眼下目的已經達成,確實沒有必要再留下來了。
而那批糧食走的程瑛的路子運往程記在涼州的倉庫了,屆時他們隻要再假裝買賣一趟。
從程記將糧食拉走,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批糧食改頭換麵,有人查起程瑛也有應對的方法。
畢竟,她的高產糧不是說著玩的,那都是真的高產。
兩人將這邊的事收了尾就匆匆趕回涼州,後續的事還沒完呢。
而軒轅霖這邊,手法利落的將橫州相關同犯全部捉拿歸案,又指派了一個看的順眼的縣令暫時接替知府的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