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兒?”
程石鳶呢?
“裴總,剛才的事對不起,我是來給你送燙傷膏的。”
“不用,你可以走了。”
裴律站在浴室裏,眉頭皺的能夾死一隻蒼蠅。
他見過的人太多了,怎麼能不知道程瑤的心思?更何況這本就是一件十分曖昧的事情,就更不可為了。
程瑤推了推浴室的門,發現竟然一點都推不開,被從裏麵鎖緊了,氣得咬牙切齒。
竟然把門關死了,她有那麼不堪入目嗎?
“裴總,燙傷了怎麼能不用藥呢?萬一留了疤怎麼辦?你把門打開,我來給你上藥。”
她故意把聲音放得清雅溫柔,就不信這樣還搞不定他,男人不都那個樣?
裴律用手機給程石鳶發信息:“你在哪兒?程瑤在你房間。”
程石鳶:“再撐一會兒,我馬上回來。”
裴律咬牙:“好!”
他對外麵的人道:“你把藥放那兒就好了。”
反正也出不去,他幹脆把浴巾拿了,繼續衝冷水。
離開了冷水是真的有點痛,因為他在吃飯前把外套脫了,上半身隻穿了襯衣,所以雖然不是直接潑到了他的身上,但痛感是一點沒減啊。
程瑤拳頭緊握,手裏的藥膏都被她握得崩出來,沒想到他寧願衝冷水都不讓她幫忙擦藥,他難道就這麼喜歡那個程石鳶?
“嘖,碰壁了?”程石鳶不知什麼時候靠在了門邊,手裏拿著剛到手的燙傷膏,唇角清揚,笑眯眯地看著她。
程瑤冷哼一聲,拿著燙傷膏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目送程瑤踩著高跟鞋一扭一扭的離開,程石鳶無語的長歎一口氣:“唉~悲慘的女人哦!”
隻知道搞雌競,為什麼不想著提升一下自己呢?
關上門之後,程石鳶敲了敲浴室的門:“她走了,你可以出來了。”
裴律這才關掉水,打開門出來。
程石鳶的視線一瞟,臉頰爆紅,迅速轉身:“你怎麼不穿衣服啊?”
不穿衣服也就算了,浴巾也不圍一條,是想幹嘛?色誘嗎?
裴律從後麵抱住她,下巴擱在她的肩頭。
“以前不是很大膽的嗎?”
現在怎麼這麼害羞了?
程石鳶臉頰發熱,感覺到身後那溫熱的觸感,以及……咳。
“我就算再大膽也是個女人,你這是在勾引我。”
太犯規了,萬一她忍不住怎麼辦?
罪孽啊!
程石鳶轉過身來,手在他的胸上推了推。
“你先去床上坐下,我給你拿衣服穿,先把藥上了。”
她眼睛一落在他的腹肌上,眼神都直了,吞咽了一下口水,迅速轉身去給他找衣服。
媽呀,要命,要不是看在他受傷的份上,高低得撲上去。
最後她找了一條比較寬鬆的褲子給他穿上。
“咳,我隻有這個了,我先讓阿姨把你的衣服拿去洗,今晚就勉強你住這裏了,暫時……”程石鳶停了一下,視線貪婪的從他凹凸的腹肌上滑過,摸了摸鼻子,眼神有點不自然,“先別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