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證塗修時的生命安全,江歲歸含淚花了30金幣買了瓶治外傷的藥。
“他這衣服怎麼解開啊…”江歲歸有些煩躁地扯了扯他胸前的衣襟,指尖不經意間劃過塗修時胸口的一道朱紅色鎖鏈刺青,突然,那刺青仿佛活了過來,化作一條條血紅色的鎖鏈,順著江歲歸的手臂纏繞而上。
江歲歸嚇了一跳,下意識一掙,那紅色的鎖鏈便節節碎裂,一朵純白的繚繞著黑氣的花自塗修時胸口緩緩升起。
江歲歸:???
江歲歸再次猛敲係統:【這這這這是什麼東西?!】
【您好,係統暫時不在,有事可以留言哦,係統上線後會馬上回複您~】
江歲歸:......
怎麼關鍵時候掉鏈子啊!!
江歲歸動也不敢動,鬼知道她怎麼能從一朵花身上看出來不可置信地情緒,那朵花顫抖著花瓣繞著她飛了一圈又一圈,最後輕輕擦了一下她的臉頰,化作一道流光,朝遠處飛去。
江歲歸還沒搞明白情況,就聽到紛雜的腳步聲傳來,“家主!在這邊。”
然後,江歲歸就和一群身著白衣的人對上了視線。
江歲歸明顯感覺到那些人的視線顯示在她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又順著她的手臂滑向了被她扒開上衣不省人事麵色潮紅的塗修時,然後麵上呈現出驚恐、鄙夷、不忍直視等表情。
江歲歸:“不是...我可以解釋。”
“敢傷害我的孩子!我要你償命!”一個美豔的夫人從後方趕來,看到倒在地上的塗修時,尖叫一聲,周身驟然散發出黑色的氣息,屈指成爪朝江歲歸攻過來。
“結霜!不可!”後方匆忙趕來的高大男子急忙伸手去攔,卻還是晚了一步。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江歲歸甚至還沒有說出一句解釋的話,結霜夫人的手就已經到了她眼前。
淩厲地黑氣將江歲歸的臉頰劃出一道血痕,在那手即將掀開她腦殼的前一秒,江歲歸下意識地說了句:
【時停】
金色的陣法自江歲歸身下展開,陣法籠罩的範圍內,周圍的一切像是被摁下了暫停鍵,散發著黑氣的手驟然停在了距離她一指的地方,結霜夫人如蛇般的豎瞳裏閃過一分疑惑。
陣法僅維持了三秒便消失不見,正當夫人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時,一滴水珠突兀的滴在了她的臉上。
“休傷吾兒。”
一麵水鏡自二人中間浮現,帶著懾人威壓的聲音從水鏡中傳出,散發出的靈力將結霜夫人壓迫地連連後退。
黑色靴子踏出來那一刻,屬於洞虛期大能的威壓鋪天蓋地地壓了過來。
站在外麵的人不堪重負地彎下脊背,就連眾人前麵的高大男子身形也有些微晃。
緊接著,另一道身影也從水鏡中走出,腳剛落地,就伸手去扶摔倒在地的江歲歸:“小師妹,你怎麼樣?”
紫衣黑發,額上戴著綴有藍晶石的抹額,江歲歸認出,這是她的大師兄,秦書墨。
秦書墨一邊說著,一邊不動聲色地用靈力將她從頭掃到腳,發現她除了胸口那道貫穿傷外再沒受傷,而且那傷除了駭人了點並沒有傷到心脈。
秦書墨緩緩鬆了口氣,嗔怪地敲了下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