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地的鮮血染紅整片大地,將士們不畏生死,手持大刀衝在最前線。
朱立軒騎在戰馬上揮舞著手中的長槍,手起槍落間,一個個敵人倒在血泊中......
正當他專心應對麵前的敵人時,側麵卻迎來敵方副帥的襲擊,另一側的錢芯驚呼出聲。
“立軒!小心!”
他即便再快,也隻是堪堪躲過眼前的襲擊,錢芯飛身下馬,腳上用力,直接騎在朱立軒的戰馬上,大刀結結實實地砍在她的肩膀上。
她悶哼出聲,朱立軒氣急,不顧前方的攻擊,直接站立於馬上。
長槍揮舞,又快又準,直插入敵軍副帥的心窩處。
前方的敵人見副帥落馬,直接退兵百裏外......
朱立軒抱著意識模糊的錢芯一路跑回軍營,鮮紅的血流了一路,看上去觸目驚心......
“錢芯,錢芯,你給本將軍挺住!聽見沒有?否則軍法處置!”
軍醫看診後,心中訝然,這......這分明是個女兒身,怎的跑到軍營裏來了?
“回稟將軍,這......錢小將士......”
他不知該不該說,一時又不知該如何說。
“她傷勢很嚴重嗎?”
“傷勢並不很嚴重。”
“那您支支吾吾地做什麼?”
“這錢小將士怕是個女子吧!她現在正來月事,以致於身體有些虛弱,得好生補補才行。”
朱立軒不明所以,“月事是什麼?”
軍醫無奈搖搖頭,“月事便是葵水,每個女子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幾日。”
聽他這般說,似乎突然明白了什麼,還記得將士們一起時,有幾個好色之徒提起過這東西,他的臉瞬間變得通紅......
“這個......軍醫,不知可有什麼注意的?”
“萬不能著涼,不能勞累,我會讓藥童將藥煎好給您送來。肩膀的傷養個把月便能好,最近十日萬不能沾水。”
朱立軒一一記在心裏,連連行禮道謝,軍醫並不是多事之人,想著既然將軍都知曉她女子身份,想必也無需擔憂其他。
他一直守了她一日一夜,甚至貼身的衣物都是他幫著替換,他隻把她當做受傷的兄弟般照看。
她悠悠轉醒,肩膀處的傷口傳來陣陣劇痛,讓她忍不住輕哼出聲......
朱立軒也不知何時竟然趴在她身邊睡著了,聽見聲音立即起身,關切地看著她。
“怎麼樣?是不是很疼?我去叫軍醫來。”
說著作勢就起身往外走,錢芯伸手拉住他。
“立軒,沒事,皮外傷養幾日便好。”
朱立軒看著她蒼白的麵容,隻好作罷。
“你好好躺著,我給你煮了紅糖水。”
“軍營裏怎會有紅糖?”
“我讓將士去采買回來的。”
他從一旁的灶爐上裝了一碗紅糖水,細心地又吹了吹......
“應該不會很燙,一直溫著的。”
錢芯臉頰泛起兩朵紅暈,“你怎會給我煮糖水?”
“軍醫說你要喝一些,對身體有好處。”
朱立軒將她扶起,她低頭見自己的衣服都換了幹淨的,猛然抬起頭,“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