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走的好好地,突然被白若初瞪了一眼,邢妙青心裏咯噔一下,但還是故作鎮定的對上白若初的視線。
白若初泄氣的轉過頭,眼神哀怨。
憋屈!
太憋屈了!
不僅憋屈,而且還惡心啊。
她到底是招誰惹誰了,竟然要下凡走這一遭。
她原本隻是一個快快樂樂,無憂無慮的小花神,每天開開心心的,無聊了就吃點花蜜,數數她萬花田中的花兒。
那日子,別提多自在了。
可是現在呢?
白若初歎了一口氣,聽到動靜,林瓊華倒是看向了她:“剛剛還在說我歎氣歎的多呢,你現在這是怎麼了?被我感染了?”
“我是覺得憋屈啊,早知道是這樣,當時在賭坊的時候,我就不直接砸了,我半夜去偷偷地砸了多好,也沒人知道是我幹的,不可能留下把柄。如果上天願意給我一次從來的機會,我一定要回到準備走進那家賭坊的時候。”
聞言,林瓊華一臉疑惑:“為什麼是回到要準備走進那家賭坊的時候,而不是回到準備動手砸賭坊的時候?”
“因為我要是再經曆一次的話,肯定還會氣的想要把那家賭坊砸了的!”白若初一臉理直氣壯的說道。
林瓊華:“……”
看著林瓊華有些無語的神情,白若初又說道:“你都不知道那個莊家當時有多氣人!分明是他出老千,可他居然還有臉說什麼,是因為我生來沒福氣,不配做他家夫人!那一連串的都是這類話,當時就給我氣炸了!”
聽到白若初這麼說,林瓊華的眉頭也跟著皺緊了。
對於和邢易水的婚事,她也聽白若初提起過。
那邢易水本就不是良人,後院妻妾成群,好色成性,又沒有什麼上進心。
她也沒想通,分明懷舟帝那麼疼白若初,怎麼忍心把她指配給這樣的一個人做夫婿?
不過也幸好,幸好最後賜婚的對象是容簡一。
“這話說的也太不要臉了吧!”林瓊華頓時也跟著氣憤起來,簡直是氣的牙癢癢:“當真是活該被砸了場子,要是我當時在的話,我定要連同他場子的大門、牌匾都給砸了!”
說著,林瓊華也跟著轉頭瞪了一眼邢妙青。
她哥不當人,她竟也跟著是非不分!
邢妙青:“……”
“是吧!”白若初像是終於遇到了知音一般,當即說道:“我跟你講,我當時就是沒來及,那賭場裏麵挺大的,被我砸了個稀巴爛!還沒來及拆門的時候,我大哥就帶著禁衛軍來了,說是陛下要見我,讓我迅速入宮。若不然的話,我肯定一點好地方都不給他留!”
“就該是這樣!”林瓊華十分讚同道。
終於來到了繡房,眾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好,等待著女先生到來。
眾人剛坐下不足片刻,女先生便走進了繡房。
女先生簡單的囑咐了兩句,便讓眾人自行練習了。
隨後,女先生走到了白若初的身邊。
“郡主,可要好生練習,莫要辜負了皇後娘娘的期盼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