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就這樣在客棧住了下來,這一住便是一個月。這一個月裏,柳楠溪每天都會為林祥檢查身體,隔一個星期便會給他換不同的丹藥。

在幾人的照顧下,林祥的身體一天天的好了起來,現在已經可以繼續修煉。

林祥站在地上,不可思議的看著雙腿雙手,眼淚緩緩溢出眼眶。

他走到坐在桌邊的柳楠溪麵前,‘撲騰’一聲,重重的跪了下去。

“小姐的大恩大德,林祥這輩子都沒齒難忘!下輩子!林祥還願跟隨小姐!做牛做馬,無怨無悔!”林祥跪在地上,語氣哽咽的說道。

柳楠溪見狀,連忙起身把林祥從地上扶了起來。

“祥叔,我們都是一家人,我也不要你為我做牛做馬。隻要大家都好好地,我就滿足了。”

柳楠溪看著完好無損的林祥,心裏也很激動。

這一個月的治療,對她來說也是一種折磨。因為她每天都能從林祥身上看到那些深入骨髓的傷勢還有那.....讓人看一眼都忍不住心疼的疤痕。

好在,現在林祥好了。甚至比以前更好。

這才恢複多久,林祥的修為已經比之前超過了兩個階段。

又過了一個星期,林祥的修為進入了合體期,柳楠溪覺得時候到了。

在與元青遊,林祥商議過後,幾人收拾行李退了客房,禦劍前往仙劍宗。

在到達仙劍宗的時候,幾人看著腳下張燈結彩的宗門,眼裏滿是厭惡。

柳楠溪沒有廢話,直接從背包拿出白玉劍,運起靈氣,對著仙劍宗重重一揮。

下一秒,整個仙劍宗的眾人便感覺到一陣地動山搖。

宗門內,正在與眾位長老商議事情的仙劍宗宗主,猛然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不好!有人破陣!”宗主嘴裏含著血,瞪大著雙眼對著長老們喊道。

幾位長老也感受到了腳下的不正常,紛紛運起靈氣,快速出了大廳,來到外麵。

他們站在宗門外,看著頭上的護宗大陣上一道深深的裂痕,滿目震驚。

“是誰!是誰破了我仙劍宗的靈陣!!”宗主在伊莘莘的攙扶下從宗門出來,看著天空中的裂痕怒吼。

眾位長老麵麵相覷。

突然,這時五道身影站在半空中,緩緩出現在眾人眼前。

“是我,你霸霸!”柳楠溪厲聲說道。

伊莘莘在看清半空中柳楠溪的身影時,身子猛然一僵,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整個身子都有些不受控製的微微顫抖。

伊莘莘的異常引起了宗主的注意,他扭頭看著她,擔憂的問道。

“莘莘,你怎麼了?”

伊莘莘抬頭看著半空中的幾人,嘴巴漲了又合,久久說不出話。

宗主見狀,立馬想到了什麼。

“莘莘,可是認識他們?”

伊莘莘僵硬的點了點頭。

宗主見狀立馬追問。

“是誰?”

伊莘莘又連忙搖了搖頭。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她雙手捂住耳朵,驚聲尖叫。

聲音大到半空中得幾人都聽到了。

在宗主與伊莘莘對話的時候,宗門的弟子全都聚集在宗門的空地上,嚴禁以待的仰頭看著天空。

突然,一聲驚呼,響徹宗門。

“是你!”

眾人聽到聲音向那名弟子看去。

那名弟子神情慌張,感覺到周圍投來的視線,立馬低下了頭。

柳楠溪看了好幾次那個說話的人,實在想不起來此人是誰,也不再糾結,再次看向宗主。

“你不用管我是誰,你隻需要知道,今天,我是來滅你們仙劍宗的便可!”柳楠溪霸氣說道。

宗主聽後,嗤笑一聲。

“嗬!好大的口氣,你以為我仙劍宗是可以任由你隨意撒野的地方嗎?!”

“是不是,試一試便知。”柳楠溪也懶得與他所費口舌。

她說完後,對著身邊的雪雪和銀羽擺了擺手。

“去了,毀了這裏,除了長老和宗主,其他的人,不要傷及性命。”

旁邊早已迫不及待的銀羽在聽到柳楠溪的話後,隻留下一個‘好’便不見了蹤影。

雪雪在對著柳楠溪和元青遊點頭示意後,才化作一陣微風消失。

一旁的林祥,遲遲不見柳楠溪吩咐他,有些著急。

“小姐,我呢?”

柳楠溪看向他。

“你先別急。”

在銀羽和雪雪消失後,下一秒,下方的仙劍宗便傳出了陣陣‘轟隆’聲還有連綿不斷的慘叫聲。

隻見一座座的房屋突然像是被巨物吞噬一般,瞬間坍塌。而在房屋下麵,出現了一個又一個黑沉沉的深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