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跪在了大理寺的大堂上,孫老四還在滿嘴的胡言亂語“大人,我真的不知道老道不能找暗娼,您放心,我肯定改了,您放我走吧。”
劉龔美一拍驚堂木“孫老四,這是在大理寺的大堂上,你要想清楚,不要胡言亂語,企圖蒙混過關,不然水火棍無情。”
“是,是大人,我都說。”
“孫老四,國師、玄能和玄大,是不是都是你殺害的?”
“不是啊,大人。我可沒殺人,我膽子最小了。再說,我師父死的時候,我還在小香香那裏呢。聽說了師傅的死訊,我才急忙趕回了三清觀,結果回了三清觀才發現,大師兄也死了。”
“那就是說,玄大是你殺害的,不然你為什麼畏罪潛逃?”
“大人,我那不是畏罪潛逃,是避禍。我師父冤魂作祟,都已經害死了大師兄和三師兄了,我要是再不跑,下一個死的就得是我。”
之前四個人分析案情的時候,就已經確認了,殺死三清觀師徒三人的凶手,肯定是同一人,孫老四既然在朱能和玄能死的時候,有不在場證明,那孫老四就不可能是凶手了。
劉龔美換了個思路,繼續問道“孫老四,本官問你,你是從何時開始,在三清觀煉藥的?你可知,你煉製的丹藥出了問題,已經有無辜百姓因此殞命了?”
“死人了?”直到這個時候,孫老四才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大人,我不知道啊,我以前沒學過煉藥。這次煉藥的藥方,都是周懷銀周公公給我的,要是出了事,你們可不能找我。”
“你不會煉藥?那你怎麼說你出師了,已經在其他地方開道觀了呢?”
“大人,我師父讓我開道觀,是讓我給他跑腿的。”
“你師父都讓你做什麼?”
“哎,反正我師父都死了,你們想知道,就告訴你們吧。”孫老四歎了口氣,繼續說道。
“就這個月,我師父突然給了我五百兩銀子,讓我出去尋個地方開道觀,給他找麻黃草。現在這天寒地凍的,我上哪去找麻黃草啊。我想著等天氣暖和再去幹活,就先在小香香那裏湊合了幾天。早知道最近京城中這麼多事情,我還不如跟二師兄似的,去南方,走的遠遠的好。”
“你還有二師兄?你二師兄叫什麼?現在什麼地方?在做什麼?”
“我二師兄叫玄成,我們四個師兄弟的名字連起來是,“能成大事”,我倒黴進門最晚,分了個名字叫玄事,所以我平時才不願意告訴別人。二師兄之前,在三河鎮幫師傅找麻黃草,不過聽師傅說,二師兄最近好像出什麼事了。”
玄成和三河鎮,這兩個詞挑動著在場所有人的神經。尤其是小瓷和宋清焰,幾乎立刻就想起了,那個宛如地獄一般的密室。
“孫老四,你師父除了讓你找麻黃草,還交代給你什麼任務了?”
“沒有了!”孫老四一驚後,便咬死不肯承認。
“孫老四,你知道玄成出什麼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