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蔓煙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禦劍宗的禁舍內了。
看著熟悉的房間,她卻沒有一絲欣喜。
母胎單身二十萬年,居然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跟人鬼混了一夜!
還是很多…啊!天殺的!以後誰要是再給她酒喝,她要殺了他全家!
早知道喝酒會誤事,她就是攙死也不會碰一滴酒。
果果說的沒錯,作為上界管理員,一定切記碰不得酒。
她一直謹記著,記著記著,就抱著僥幸心理居然喝了什麼勞資的果酒!
天啊!來道天雷把她帶走吧!
她不想活了。
“師尊喝點水吧。”
墨無情的聲音突然打斷了書蔓煙的悲憤。
她這才發現墨無情居然一直在她房間。
頓時冷了臉。
“你出去!”
“師尊這是什麼意思?”
墨無情似乎真的不明白一般。
書蔓煙不想再看到他,轉過身子背對著他。
“為師沒什麼意思,就是不想看到你。”
反正你是反派,原身本來就不喜歡你,現在她很不想再做表麵功夫了。
太累了。
“既然師尊這麼不待見弟子,那弟子走便是了。”
墨無情無聲的冷笑,眼中滿是寒意,略帶失落的聲音,卻給他增添幾分詭異。
書蔓煙擺擺手,始終沒有看他一眼。
待墨無情走後。
她才緩緩起身,秋水剪瞳似的眸子裏滿是懊惱。
重重歎了口氣,也罷,就當真的隻是一場夢吧。
還能怎麼辦?把人都殺了?
嗬嗬…
就算都殺了又怎麼樣,自己已經回不到過去了。
書蔓煙在青鸞峰頹廢了一個月,每日除了幾個關係要好的師兄外,她誰都不見。
甚至楚湛因為要參加門內金丹大比,她才召喚了一次,仔細囑咐了一番便又閉門不出。
連葉葉整日都在師尊門前徘徊,可師尊就是不見她。
鬱悶的她隻能跟銘朗哭訴。
銘朗也沒有辦法,隻得勸她為師尊想想。
“畢竟師尊曾是元嬰大能,如今為了救我們,修為跌至築基期,換作任何人都無法接受。”
連葉葉點點頭,嬌俏的臉上卻還滿是擔憂。
“師尊一定很難過…”
“相信師尊她會好起來的。”
…
是的,師尊一定會好起來的,連葉葉重重點頭,水眸裏滿是堅定。
“咚!”
悠揚莊重的鍾聲有遠幾近。
兩人紛紛抬頭看去,見試靈台那邊隱隱有陣法閃現,這才恍然。
“宗門大比開始了!”
銘朗眸光發亮立馬站起身。
“師妹我們去看看吧,這次比試大師兄可是也參加哦!”
想想他們青鸞峰居然出了大師兄這麼一個少年金丹師,他出門都覺得麵上走光走路帶風。
先不管大師兄能不能勝出奪得入神天秘境的資格。
光看看這金丹大能們的鬥法都覺得無比興奮。
連葉葉自然也很期待這難得的場麵。
目光悠悠的抬頭看向禁舍。
“如果師尊也去就更好了。”
銘朗搖搖頭,他這個師妹會不會太依賴師尊了。
“好了,我們快走吧,要開始了。”
連葉葉戀戀不舍的跟著銘朗出了青鸞峰直奔試靈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