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川鬆一拍大腿,“所以我說你腦子有問題,她自己都說過這樣的話,你還想不明白。你有沒有覺得,你和蔣川柏兩個人,比賀錦年還要大男子主義?表麵看起來,你們事事以她為重,其實根本就是把她當寵物一樣。她又不是小動物,你每天喂她點吃的就行了嗎。”
夏哲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這一下午的廢話已經夠多了的,你和她才認識幾天?她跑回老家,你明明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這事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
蔣川鬆得意地看著他,“所以我說你分不清大小王。我才是她堂哥,小言要是有什麼事情,也是我找你算賬,你有什麼資格找我算賬?”
夏哲楠又被無情地修理了一頓,氣得跳腳道:“你那麼牛,那你說現在怎麼辦?”
“我要是沒有辦法的話,我能在這裏跟你廢話那麼久?”蔣川鬆不屑地望著他,“你能做的事情,不就是找你大伯嗎,你說不爭放棄繼承權,他就信了啊?”
“你不是說,讓我去講小言的事情嗎?”
“小言是你生的啊,你從哪來的證據,證明小言是我二叔的孩子啊?”
蔣川柏驚訝地望著蔣川鬆,“你的意思是讓她姑姑去說啊?”
“那當然。”
“那我們誰去找她說這件事情啊?”
蔣川鬆伸了個懶腰,“我們誰都不用去說,已經有人去和她說過了。”
幾個人同時問道,“誰?”
“就剛剛我帶回來的那個董若言啊。”
蔣川柏不可思議地望著他,“你讓她去找小言姑姑了啊?”
“那當然。我讓她回去跟姓董的老女人哭,說你大伯把夏哲楠的前女友找了回來,她會跑就因為這件事情。”蔣川鬆得意地摸著下巴,“我覺得上一代的麻煩,還是上一代去解決比較好。我們就不要湊那個熱鬧了,免得以後見麵會很尷尬。”
蔣川柏望著他,“你膽子會不會太大了,你怎麼有把握那個假的董若言可以說清楚事情?”
蔣川鬆伸手在他頭上敲了一下,“操,老子又不是程怡朵那個三八,能那麼蠢嗎?我找的這個可是專業學表演的,老子之後要花很多錢捧她成一線的。”
“可是你憑什麼覺得,她姑姑一定會去找夏哲楠大伯?”
蔣川鬆繼續摸著下巴,“女人最恨的人是誰,當然是情敵啦。夏哲楠大伯怎麼也算是她是情敵,你見過哪個女人,情敵都找上門不給自己好日子過了,她還能善罷甘休的。更何況還是董慧生那樣的女人。”
賀錦年插嘴道:“可她要是贏了,不是會得到更多的好處嗎?自己的女兒是蔣家的繼承人,未來的女婿還是夏家的繼承人。你們又不會報警抓她,那不是什麼便宜都讓她占了?”
蔣川鬆回頭凶巴巴地看了他一眼,“我老子死了這事,我能就這麼算了嗎?我自己不會做,可是有人知道了,一定會做的。”
說完,他又壞笑了起來,“實話告訴你們吧,我還安排了一個假的程怡朵。等姓董的那個老女人,搞定了夏哲楠大伯。把小言和司徒送回來以後,她就可以去找我媽了……我說了,上一代的事情由上一代去解決。小老太太還是留給小老太太去對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