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衿衿嘴角勾起一抹笑,道:“惡人有惡報,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寧王如今的下場都是在為他之前所做的一切承擔一個後果。”
說完後,褚衿衿又喂了一口藥給春桃。
平日裏春桃喝藥的時候,都感覺這藥特別特別的苦,特別的難以下咽。
但是當今天聽到這樣一個消息的時候,就覺得這碗藥她能一口氣全部喝完了。
大抵這是對於春桃來說,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那就讓他入地獄吧!”春桃的臉上掩飾不住的開心。
褚衿衿安慰春桃:“春桃,你放心,之前你所受的苦,我都不會讓你白受的,他江越祁這個狗東西,我要親手了結了他!”
給春桃喂完藥後,褚衿衿就讓初杏留在了屋裏照顧春桃,而自己則是去了大牢裏。
“你們現在真是膽大包天,你們知道本王是誰嗎?我可是寧王!本王的母後是當今太後!爾等簡直就是反了天了!”
江越祁雙手抓著牢房裏的牢門,撕心裂肺的大喊道。
他把幾個獄卒給喊來了。
“嚷嚷什麼呢?嚷嚷什麼呢?你以為你現在還是當初的那個寧王了嗎?”
“就是啊,現在證據確鑿,你就等著皇上如何處分你吧!”
見這區區兩個不起眼的小獄卒都不把自己放在眼裏,江越祁頓時便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們是江祉硯的狗嗎?他讓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做什麼?難怪你們兩個這輩子就隻能在這暗無天日的大牢裏做一個卑微的小獄卒!”
“嘿!我說你都是快要死的人了,嘴還怎麼那麼欠呢?”小獄卒生氣的說道。
江越祁還在得意,“本王母妃可是當今太後!不過多時她就把本王救出來,本王記住你們兩個了!”
“你現在已經被皇上貶為庶人了,你已經不是寧王了,還想著太後把你救出去嗎?哈哈哈!別想了你!”
“是啊,還是好好呆在這牢裏度過你人生中最後的一天吧!”
說完之後,兩個獄卒便笑哈哈的離開了。
也不管江越祁怎麼拚命憤怒的呐喊,也都置之不理。
太後來到了勤政店找到了江祉硯,卻發現江祉硯現在居然還有心情在練書法?!
“皇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你會把越祁關進大牢裏?他到底犯了何錯?”
太後衝到江祉硯的麵前生氣地質問他。
“太後難道就沒有聽說嗎?祭台刺殺一事刑部已經有了結論,黑衣人身上都帶有暗號,經大理寺和刑部查明,這些黑衣人全都是是寧王手下的人,寧王居然敢以下犯上,想必他的心裏早就已經想殺了朕,把朕的皇位給奪了去。”
江祉硯沒有抬眼看一眼太後,目光依舊落在紙上。
剛好寫完了字。
太後一看,紙上寫的居然是一個“誅”字!嚇得他身子抖了幾下,還好她身邊的侍女扶住了她。
“他的下場就如同此字一般。”
…
江越祁已經被迫換上了囚服,被壓在了刑台上。
底下圍滿了許多的老百姓們圍觀。
“那不是寧王嗎?是犯了什麼錯了?居然要被斬首??”
“不知道啊。”
“不是吧?你們沒聽說嗎?寧王要謀反!”
“謀反?!這可是殺頭的大罪啊!”
“想不通,好好的寧王不做,偏偏想要做皇帝,他當真以為皇帝有這麼好當的嗎??”
“皇上才是我們的明君呢!他顧及我們百姓的安危,事事都為我們百姓著想,這樣的皇上要到哪裏去尋呢?”
“對對對!如果是那個寧王當皇帝的話,或許我也會像他一樣,起兵造反!你看他那個德性,平日裏欺負我們百姓不說,現在還有那個臉麵去造反,我也是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