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件事情,程魚長歎一氣:“別提你了,說到這件傷心的事情我就想哭。”

程魚也想不到自己會這麼倒黴,碰上倭族的人,並且這兩人還是來抓她的。

對於這件事情,程魚心裏多少是有些好奇的。

為什麼倭族的人要抓自己呢?

這幾天她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就連四師兄也在想這個事情。

年年年微愣片刻,歪著腦袋疑惑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令你傷心的事情?”

程魚:“……”

都說不要提了,這貨還一直說說說,是不是傻缺啊。

程魚不想和她說話了,幹脆不理她。

年年年見她不想說話,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一個時辰後,程魚終於把自己洗幹淨了。

她發絲還未幹,散披在肩上,身上穿了件月白色長袍,腰間係著一條玉帶,赤足從屋內走了出來。

由於她的鞋子弄髒了,沒有合腳的鞋子,隻能暫時光腳了。

沈吏正好經過,赫然就看到程魚站在自己的麵前,為之一愣。

目光觸及到她光潔的雙腳,淨白小臉咻的一下就紅了起來,連忙移開視線,輕咳了一聲。

程魚雙腳有些局促不安的摳地,笑喊道:“大師兄。”

沈吏睡眸,不敢和她對視,輕聲應了一句,便沒有了其他的話。

“大師兄,你是專門來找我的嗎?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她雪白晶瑩的小腳如玉之潤,總是能將沈吏的視線吸引過去,愣愣的看了幾秒,連程魚說了什麼話他都沒有聽進去。

“大師兄……”

程魚揮手在他的麵前揮了揮,又喊了一聲。

“大師兄,你沒事吧?”

“啊……”

沈吏回過神來,甫一對上程魚的視線,一向慵懶不羈,沉著穩定的他此刻顯得十分的慌張無措起來,連忙轉過身,啞聲說:“沒、沒事……”

話音還未落下,沈吏幾乎是逃也似的離開。

程魚一臉迷茫的望著沈吏倉皇而逃的身影,十分不解道:“大師兄害羞個鬼啊。”

旋即她又低頭看向自己的小腳。

這沒鞋子穿還真是有點兒不適應啊。

而這邊沈吏獨自離開後,走到無人的地方深呼吸兩口氣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下來。

餘光瞥到牆角放著一雙髒兮兮,布滿泥漬的鞋子。

不用猜,這一定是程魚的。

沈吏蹲下身,盯著那雙髒兮兮的鞋子看了好一會兒,然後伸手比劃了一下,便起身揮一揮衣袖,朝著下山的路走去。

一個時辰後,沈吏回來了。

他的手上還拎著一個包袱,牢牢的抱在懷中,如同揣著奇珍異寶似的。

沈吏四處尋找著程魚的身影,最後在江知硯住的房間裏找到她。

彼時的程魚正趴在床頭,盯著陷入昏迷當中的江知硯。隻是這樣看著,她還不夠,便伸手在他的眉眼上描畫著。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她轉頭看去,便迎上沈吏的視線。

“大師兄。”

程魚起身喊了聲。

沈吏輕輕嗯了一句,似乎是回來的有些著急,還喘著粗氣,緩緩靠近她,將手中的東西遞給程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