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傷,在夢的波光之上種植麥子。
荒原,嘶鳴的黑馬循著荊棘山道翻山而去。
遠方,有你棲息的島嗎? ------題記
一時的“悲傷”是否已在惆悵中“逆流成河”?一時的幸福在歎息中不知又凋落了多少?一路的坎坷,一路的碰撞,何時才會是盡頭?哪裏才會看見成功的花海呢?臉頰上愈加深重的陰影區似在炫耀著滄桑般刺眼,疲倦的心似在竭力保持著最後一秒的跳動,硝煙彌漫的空氣愈發稀薄,是否還要抓住那份堅持?用滴血的雙手撥開滿地的荊棘,一路引吭:“行路難!”,一路高歌:“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要走的路又在哪裏?欲渡黃河,卻被冰封了河道,將登太行,白雪卻積滿了山峰。權臣的讒毀排擠,“賜金還放”的變相驅逐,滿腹的無奈,不禁令這位謫仙人仰天而問:“多歧路,今安在?”漫長的羈旅中,摻雜著百感的眼淚,不知在這位詩仙的臉上刻下了多少歲月的痕跡?羌笛的悲歌中那無數個難以入眠的夜晚又不知為他增添了多少銀絲?然而,不肯放棄的心,仍在汙濁的世界中挽救著最後一抹白。
行路難!行路難!
孤單城市,一夜串紅,像一把利劍般,從“三重門”裏走出來,經過了“零下一度”的錘煉與淬火,越發鋒利冷峻,鋼藍如星;劍鋒所指,是體製的沉屙,是靈魂的痼疾,是陽光下的黑暗,是繁榮背後的虛設。韓寒,憑借著所謂的“無知”,一路飆車,一路“胡言亂語”,“信口開河”,最終抵達了那個榮耀與責難同在的島嶼。在鮮花與掌聲中,他沒有迷失,而是堅持著河畔上貓頭鷹般的冷眼旁觀,拒絕“終成正果”的鳳凰涅槃。現在的他已乘風破浪,留下的隻有無法回頭,繼續前進的茫茫海洋,和那座休憩在天涯海角的島嶼。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或許社會太過汙濁,或許人生太多歧路,行走在時間與空間中的凡人,在金錢,地位的積累與消磨中穿上了那些大紅大紫的錦衣,漸漸的失去了與生俱來的靈氣。而額間的皺紋是銅臭之氣在身上的鑲嵌,如同濃硫酸一般吸去了那曾經的質樸與無華,棉被下身體腐朽的氣息,充盈著空氣,令人窒息。然而,有一種朱丹紅是和著血調配成色的,色澤經曆滄桑依舊鮮紅,如同詩仙的潔白與堅持,如同韓寒的張狂與自我一般,散發著一種蠱惑人心的香氣,牽引著你的思想,塑造著你的人格。
遠方,有你棲息的島嗎?
無數次的反問,無數次的迷惘,隻因路曼曼而難行兮。置身於現實中,迎難而上,去挽留那抹白;去救贖那份自我,去尋找那座屬於自己的島嶼。
行路難!行路難!
有關家鄉夏天的高中生日記:家鄉的夏天
我的家鄉坐落在一個小鄉村,那裏山美,水美,人也美,並且四季分明,有人喜歡的是生機勃勃的春天,或許是果實累累的秋天,或許是雪花紛紛的冬天,而我最喜歡的卻是夏日炎炎的夏天。
夏天特別的熱,到了中午,天更熱了,人們都躲在家裏不出來,開著電風扇,吹著空調。狗狗們都躲在樹蔭下避暑,使出了自己的“獨家絕招”——用舌頭散熱,它們像哮喘病人一樣,不停地喘著粗氣。家裏的自來水都冒著熱氣、熱乎乎的,小鳥不知躲到什麼地方去了;草木都垂頭喪氣;隻有那知了,在枝頭發出叫聲真像在替烈日呐喊助威!
在夏天,我最喜歡遊泳,因為河裏的水很涼快,待在那裏,爽極了。每當中午時,河裏有很多人,都在裏麵撲通,撲通的遊著,我也不賴,也能遊,每當爸爸叫我走時,我是依依不舍。
這個季節,荷花盛開了。這些婀娜多姿的荷花小姐與英姿颯爽的荷葉先生翩翩起舞,我陶醉在這美麗的舞姿之中。此刻,我多麼希望自己就是一朵荷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