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來一往,小傑就對郝花情根深種,每天都借著送肉的機會去找她,或許是因為刺激,兩人維持了很久的關係。
郝花也是非常滿意小傑,喜歡他有勁。
後來,郝花想看他殺豬,那天她還特意穿了紅裙子去看,她想看小傑滿眼血腥的樣子,覺得應該非常有魅力。
小傑也是很爽快的答應了,滿足自己的女人,那就是一種快感。
誰知道殺豬的時候,出了意外,那隻豬離奇的沒死透,跳起來撞在刀背上,然後刀插在小傑脖子上,就這麼死了。
郝花當場就暈了,等到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回來了家裏。
黎大誌也沒有懷疑什麼,他權當她是想吃新鮮的豬肉,所以特意去了人家宰豬場。
郝花既傷心又害怕,不敢再睡主臥的床,因為在那張床上,她和小傑......
所以,她搬到了次臥,黎大誌也不過問,畢竟之前連著吵架有半年之久,其實原因他也知道,就是因為自己不行,現在媳婦主動搬到次臥去了也好,沒了煩惱。
那段日子,郝花總是做噩夢,夢裏就是小傑死了的畫麵,再後來,夢裏的小傑又像是活了一樣,出現在她身邊。
她能夠清楚的感受到他的觸摸,那種感覺就非常真實,也讓她得到了滿足,從此她再也沒做過噩夢,就是身上總會有股子肉腥味,非常難聞。
她自己也聞到了,所以會噴很多香水。
做這一切,她其實心知肚明,隻是心甘情願,又被欲望所支配,所以深陷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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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縣城總有陣雨,天上的烏雲來來往往總像是飄不走似的。
“他是誰?”
“昂?”
“昨晚替黎姑娘上來抓鬼胎的男人是誰?”雲遊抱著手臂,眉眼不帶顏色,周身的空氣都摻著冰渣子,很明顯他非常生氣。
黎夏夏深知自己做的不對,沒有及時和他說,就改了計劃,讓他措手不及,不過好在計劃完成的還算不錯,嬸嬸保住了,那個鬼胎也除了。
她以為,隻要事情進展的順利就可以了,但,沒曾想雲遊這麼生氣。
昨晚,她可是求了很久白祈,甚至都擠出眼淚,哭了好一會兒才成功勸動白祈幫忙的;白祈是狐仙,對於這種惡鬼作亂之事,他肯定信手拈來的吧。
坐立在一旁的白狐湛藍色的眸子裏閃過一絲冰冷,它緊盯著少女,尾巴也不搖了,就像在等著她的回答。
少女也察覺到身側的兩道目光熾辣辣的,一想起白祈昨晚從樓上飄下來那副陰沉模樣,黎夏夏心裏就打顫,耳畔似乎還能聽到他惡狠狠的威脅:“要是敢把這件事說出去,本仙就把你脖子擰掉。”
“我......我也不知他是誰,興許是個過路的仙山弟子呢,像雲遊你一樣。”少女隻能胡扯一番,要是讓白祈知道自己那副囧模樣被人看到了,不得掐死她啊,還是給這隻狐狸留點麵子吧。
“也對,我料他也是身手不凡,雖然並沒有出手相助,但是那從容不迫的定力可謂是令人敬佩。”雲遊臉上表情鬆懈了些,他似乎也隻猜測到了這一種結果,隻是沒人證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