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如果你有合適的人選的話就不要大意的拐回來,你知道我不擅長挖牆角什麼的,最主要是我認識的人中沒有這方麵興趣的……”所以,除了你,仍然沒有第二個人能與我如此親近。
“了解,我會盡快解決這個問題,午安。”於是,夜祁又一次看著手機發怔,似乎那個人不在會莫明的覺著悵然若失,明明隻是合作夥伴罷了。或許就這樣子也挺好的,停在剛好的距離,不曾擁有,便無從失去,無從幸,無有殤。
山崎司是被強光晃醒的,他發現自己被人給強了,這是一件多麼驚悚的事。然而他卻無法激動起來,這樣子的事他早該習慣了,除了那個瘋狂的人,還有誰敢對他做同樣的事。
那日他回到馬路上時已是淩晨,東水街所在的東區很少有車經過,於是他隻得迎著冷風緩步朝著一不認識的方向前行。他雖經營著暗卻是一直婺然一身,連父母都可以將他當作換取利益的籌碼,叫他如何去信任別人。
一直以來表現得似乎沒有煩惱,實際上不過是在把每一天都當作最後的自由日罷了,但願這自由再多一天,每一夜終結時他都這樣希冀著。原本還設想著回到暗要搞什麼樣的活動來讓自己開心,卻在下一秒被人敲暈……
此時的他半倚在床頭,白色的被子自肩頭滑落,在腰際疊成好看的立體形狀。有人推門而入打斷了他的回想,那聲音醇如紅酒,帶著致命的誘惑,“阿啦,我的阿司已經醒了呐,看來我還不夠努力。”來人將手裏的玻璃杯置於床頭櫃上,如果他沒記錯,那是一杯涼白開。遮住眼臉的發絲被冰涼的指尖撥開,順勢撫上他的臉頰,許久,手的主人俯身以唇在他的額際輕觸一下。
這些習慣他都記得,如今他在哪裏已經不再重要。他知道他又被那個人束縛了,每一次被抓到那個人都會加倍的懲罰他。
“呐,阿司,別老是這種要死不活的表情,你以為C國有我的死對頭我便會放任你不管麼?還是……你又尋到了什麼新的玩具?”山崎司轉頭看向窗外,一個個麵色剛毅的男兒持槍警戒著,就是這些實力堪比FBI的人將他帶回來的。
見他似怒似怨的眼神,那個人笑得極溫潤,“你一定很討厭他們對不對,我讓他們自我了結好不好?”說著起身至窗邊,單手掌心豎直攤開,隻要那手掌緊握成拳,下麵那些身懷絕技的人便會以自己擅長的方式結束自己的一生。
山崎司突然起身下床自身後環住正準備下命令的人,“夠了!已經夠了,伊藤影,你究要逼我到什麼地步……”淚水不由自主的自眼眶溢出,濕了伊藤影的背,那液體是如此的微不足道,卻能烙傷人的靈魂。
伊藤影輕輕將環於他腰際的手拉開,轉過身子正麵擁住其主人“我的阿司越發善良了呢,可以因不相幹的人截住我的命令,甚至流下這般滾燙的淚水……明明麵對我時是如此的冷漠,看來C國隻教會了你軟弱,是不是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呢……”
聞言山崎司避開撫著他腦袋的手心,“不對呢,C國有我還沒弄明白的人,所以還不可以消失……”灰藍的眸子霧氣氤氳,淡淡神往。
“這麼說阿司之所以在這裏流連如此之久便是因為這層原因?放心吧阿司,我會將那個人找出來,然後徹底毀去……”這樣你就沒有逃開我的理由了吧,到底我要怎麼做,你才可以安靜的待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