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崎司吝嗇的瞥了一眼,隨即愉悅的吹了聲口哨,那聲調極其的抑揚頓挫,不說他倒差點把這個玩具給忘了。話說她原本就準備跳河自結,那經典的貞子造型還害他心情多鬱悶,現在這種情形姑且算是給她的懲罰好了。
山崎司端的是一副看好戲的姿態,陳錦卻沒如他所願,她有很無奈朝天翻了個白眼,可惜被頭發遮住了看不到表情就變成了垂死之人最後留戀一眼這天空的誤會。小三非常不淡定的想著他是不是玩過頭了,或者這次就不玩了,給人家小妹妹留下陰影就不好了。
在綁匪猶豫不決時陳錦提起右腳一個狠力踩踏踏上其右腳,直將綁匪小三踩得麵部扭曲,同時沒被扣住的手向後一個肘子撞上其胸骨下方的肋骨,因人的肋骨接口極其脆弱陳錦有稍微把握力度,還不至於讓其肋骨脫離脊骨。小三因疼痛手鬆時陳錦就勢側身借力一個側摔將他給摔了出去,在所有人驚訝時陳錦卻是在想著不是過肩摔,應該符合邏輯的吧?
“哥,倫家不依啦!為神馬會醬紫的嗷嗷~”這廝也是個抽風派的,立馬開始裝哭撒嬌。
許是覺著這聲音太過煩人,陳錦撫額好心的道:“小三同誌,你確實木有做壞銀噠潛質~話說你掐著我喉嚨時手還在抖,雖然很輕微,但足以讓人斷定你不是綁票專業戶了。至於你的疼痛,就當作你把我當成練習對象的代價,以上。”
眾人抽風完畢,於是警察登場。
“喂,你們在幹啥?!”陳錦更加的無奈,想不到現在的巡警是如此敬業,三個人也敢對上近二十號人,要真是壞人估計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都,再不濟也得半身不遂、終生殘廢神馬的。那場景還真有些可憐,於是陳錦將手遞向前綁匪小三,對方呆愣的抓住她的手順勢站了起來。
“如你所見,他摔了,我正打算將他拉起來。”陳錦如是說,末了還極無辜的向警察攤了攤手。警察自然是沒那麼單純,懷疑的掃了圈神態各異的眾人。見此,劉劍英自兜裏將名片掏了出來遞向其中比較像小隊長的巡警。
“青陽道館,是青城路的那個?”
“正是。”劉劍英笑得極得體。
巡警這才將名片遞了回去,轉身的同時道:“收隊!”於是,三敬業巡警慢慢遠去消失在街的轉角。話說,這一切行為均是倚仗05年的城市街道監控設備還未普及,不然全白搭。雖然某些人是不在意來著,總歸是和平點的好。
“這位小妹妹,我代我弟弟向你表示歉意!”說完對著陳錦一個鞠躬,連陳錦都忍不住想感歎其動作之標準,不過她隻一個輕微的點頭便越過眾人離去。
此般行為倒是弄得劉劍英愣了一下,一般情況下不是應該伸手虛扶一把說些類似沒什麼、沒關係之類的客氣話麼??果然自己決定以如此鄭重的姿態道歉是明智的行為,這位恐怕是什麼不得了的人物,如此自然的受了別人的禮,可見其對類似的場景經曆得不少,別人的臣服似乎是理所當然。她的穿著算不上繁複,但其取材和整體效果卻有一種特殊的感覺,使得她雖年幼卻不易讓人輕看。這種情況應該叫做氣場,就是一種低調的奢華沒錯。
見無戲可看,山崎司也主動離去,關於這次月月事件,最終就此不了了之。
劉劍英在著之後卻是語重心長的告誡自家弟弟,別老抽風模仿電視劇情景,人不能一直活在虛幻之中。若不是遇到大方的人,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劉家雖不差,卻也沒大到能把天遮了去。想了想又下了死命令,改不掉這個習慣就不許他再出門了。他之所以找上山崎司也隻是為了確認還要不要繼續寵著自家那個花心的女友而已,看來他是沒法再與她繼續過日子了,隨時可以對陌生男人發情給他惹上扛不了的勢力的女人,不要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