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裴知遠下來了,裴知秋當麵告狀:“剛剛她兒子過來差點兒把嫂子撞倒了,要不是我反應快,嫂子就得摔下去了,她不道歉就算了,還想趕我們走。”
裴知秋指著女人:“她還說她老公是你身邊的紅人,不是我說啊,哥,你怎麼什麼人都放在你身邊?”
裴知遠目光如炬,看那女人仿佛在看一個屍體一般,那女人頓時如同鵪鶉一般,捂著她孩子的嘴不敢說話,剛剛裴知秋叫裴知遠哥她就知道對方是誰了,也猜到樊縷的身份。
“寶貝兒,沒事兒吧。”
裴知遠先看樊縷的情況,見她臉色有點兒白,又拉著她的一隻手,手心出汗手又冰,還是被嚇到了。
“我有點兒心慌。”樊縷撫著肚子,安慰肚子裏的小家夥,如果剛剛真的被撞了,樊縷不敢想那個後果。
裴知遠見樊縷和孩子都沒有受傷才問:“你老公是誰?”
那女人閉口不言,甚至想就此逃離,她老公哪裏是裴知遠身邊的紅人,隻不過混了一個部門副經理。
“哥,她說是你身邊的紅人。”
“我身邊?”裴知遠仔細想想,他身邊比較信得過的家屬基本都見過,這個女人沒有印象。
這女人不說,不代表保安不說:“裴總,是財務部的副經理。”保安也看不慣這女人的樣子,還說他做不下去,現在看誰做不下去。
女人一見形勢不對,立刻道歉:“裴總,這都是我的錯,我給夫人和令妹道歉。”要是她老公因為她這一舉動丟了工作,那她可就得不償失了。
財務部副經理,裴知遠有印象,為人敦厚老實,做事很穩當,但是太過刻板,所以也就是副經理,怪不得他沒有印象,又不是每個員工的家屬他都見過。
“打電話把人叫下來。”
“寶貝兒,我們進裏麵兒去。”
“嗯。”
那女人見樊縷他們進去了,當即想離開,卻被保安連同孩子拽進去了。
這孩子這時候也不調皮了,安安靜靜老實得很。
前台趕緊倒了溫水給樊縷,樊縷還笑著說了謝謝。
很快財務部副經理就下來了,聽說他老婆做的事情後心都涼透了,當即道歉。
“裴總,是我老婆錯了。”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在裴知遠麵前抬不起頭,他也知道自己是通過多少努力才坐到今天這個位置。
裴知遠沒有理會,而是專心看樊縷喝水,待她喝水以後,又貼心的用紙巾幫她擦去嘴上的水漬。
良久,在女人戰戰兢兢中裴知遠才開口道:“男人,還是得管好家裏,不然,公司你也不用呆了。”
“我知道了裴總。”
裴知遠說完也不管他們,帶著樊縷回辦公室,裴知秋沒有跟他們上去,她在這裏耽誤了不少時候,要去找楊昭了。
樊縷跟著裴知遠離開,她聽見財務部副經理說,如果女人再讓他聽見一次這樣的事情,就離婚。
樊縷和裴知遠進了電梯後問道:“知遠,你會對財務部副經理做什麼嗎?”
“我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