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縷說的是實話,她這隻女戒沒有大鑽石,看起來就很普通,實際上鑲嵌了一圈兒的小鑽,在陽光下很好看,這可能就是叫做低調的奢華?
而且,無功不受祿,她受不起裴知遠給她買東西。
兩人吃了一餐簡單的午飯,基本沒說話。
裴知遠奉行食不言寢不語的原則,樊縷是麵對裴知遠心裏緊張,也不知道說什麼。
樊縷吃完飯回到家後,先睡了午覺,下午起床開始收拾屋子,也沒有什麼要帶的,除了衣服,護膚品,還有就是她那些畫具。
樊縷工作室叫做“惠縷繪畫”,她和她的好友姚瑤,還有其他兩位老師,歐鳳蘭和舒眉,樊縷線下教工筆畫,還有古風馬克筆畫,姚瑤主要是動漫,歐鳳蘭教水彩的,舒眉教立繪,個人所長不一樣。
除了平時線下班,她們平時也會在一些平台開直播教學,可以積攢人氣,也吸引更多喜歡繪畫的人來學習。
在這個小公寓住了幾年,明天就要搬走了,還真是舍不得,樊縷想想,也不用這麼傷春悲秋,說不定哪天就搬回來了。
第二天下午三點,裴知遠帶著張洵準時到了樊縷的小公寓。
樊縷想給裴知遠和張洵倒水,被裴知遠攔住了。“不用倒。”然後給樊縷和張洵互相介紹:“這是張洵,我的秘書,有事你可以找他。我的伴侶,樊縷。”
張洵作為裴知遠的秘書,很有禮貌:“夫人好,我是張洵。”
張洵今天下午被裴知遠叫出來的時候還是比較懵的,畢竟裴知遠從來沒有出現過下午不上班的情況。
後來在路上聽見裴知遠結婚了,是去幫對象搬東西的時候他都驚呆了。
作為裴知遠的貼身秘書,他都不知道自己老板什麼時候有了女朋友,還領證了。
樊縷受寵若驚:“你好。”她還以為裴知遠會瞞著,沒想到他的秘書這麼快都知道了。
他們幾個也沒什麼需要聊的,裴知遠打量了一下,發現樊縷已經收拾了幾箱放在客廳。“樊縷,可以直接搬嗎?”
“可以直接搬。”
裴知遠得到了樊縷的回複後點點頭:“可以搬就行,張洵。”
“知道。”
張洵露出一個超大笑容,又在看見裴知遠的臉色後迅速切換成微笑:“夫人,是需要搬那些嗎?”
樊縷順著張洵的手指方向看過去,點頭:“是。”
張洵立刻走過去,準備搬箱子。
樊縷連忙攔住:“不是,等下,我自己搬就可以了,不用麻煩您。”
張洵退後一步道:“這是分內之事,夫人您坐著。”
裴知遠把樊縷拉過一邊按在沙發上:“你坐著,我和張洵搬就可以了。”
樊縷眼看裴知遠脫下西裝外套,挽起袖子,露出結實有力的手臂,開始動手,樊縷隻能幹巴巴的說道:“謝謝。”
“應該的。”
看著裴知遠和張洵忙進忙出,樊縷有些不知所措,從以前讀書開始,一直以來,樊縷都隻有自己一個人。
她媽媽是大學老師,平時又要寫論文發表,做課題研究,所以她媽媽就算再關心她,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