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怎麼給你?房子難道你現在沒住著?你李姨現在可還上著班呢?”江父氣憤的說道。

江羨漁好笑的看著他,然後說道:“其實解決的辦法很簡單,把這些東西折合成錢給我吧。”

“秀娟,你去拿三百塊錢給小漁。”江父看似妥協了,吩咐著李秀娟。

李秀娟“誒”了一聲後,就準備去取錢。

“等等。”江羨漁喊道。

她笑眯眯的走到江父的身邊,說道:“爸,你不會真以為我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傻子吧。

就咱家的這房子,還有我媽的工作,怎麼可能就值三百塊錢,你不會是打發叫花子呢吧。”

“你這孽障,家裏隻有這些錢,你愛要不要。”江父似乎是不打算偽裝了,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江羨漁無所謂的說道:“那就隻能麻煩我媽大晚上去隔壁院看看了。”

說完就抬腿往外走,似乎是已經放棄了。

江父咬了咬牙,喊道:“孽障,給老子滾回來。”

背對著二人的江羨漁微微一笑,這事成了。

轉回身對著江父道:“我要的也不多,給我一千五百塊,從今以後這房子和工作就和我沒關係了。”

“一千五,你怎麼不去搶?”李秀娟喊道。

江羨漁嘲諷的看了她一眼,說道:“你頂著我媽的崗位進了屠宰場,一個月三十的工資,一年就是三百六十塊,你幹了將近十年,那就是將近三千六百快。

據我所知,你的工資應該沒有多少用到這個家吧,我沒向你要三千六百塊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老江,你快管管你閨女。”李秀娟被懟的無話可說,隻能求救於江父。

而江父此時滿腦袋都是江羨漁的那句,工資沒用於這個家,他聯係起之前的那個鄉下男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錢與其給李秀娟,讓她去養野男人,還不如給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江羨漁。

於是頭腦一熱,說道:“那一千五百塊,我答應了!”

“老江,你糊塗啊!咱家哪有那麼多錢?”李秀娟哭喊著。

江父冷著臉說道:“你這些年的工資呢?我可是每個月都有給你家用的錢。”

“這,這……”李秀娟支支吾吾的,就是說不出來錢都去哪了。

江父直接走到了兩人屋裏的櫃子,打開了櫃子的抽屜。

“這抽屜裏的錢呢?”江父怒吼道。

李秀娟直接一個滑跪,哭的稀裏嘩啦的說道:“鄉下的那家人一直在威脅我,說我不給錢,就要把事情說出去。

老江,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害怕……”

“喲,你這怕了這麼多年,現在那戶鄉下人家,想必都快成萬元戶了吧。”江羨漁語氣幽幽的吐槽道。

聽到這話,江父原本有些緩和的情緒,一下子又洶湧了起來。

他直接從抽屜裏拿出了個存折,遞給了江羨漁。

“這裏應該有一千五百塊錢,你明天拿著戶口本去取了吧。”江父氣喘籲籲的說道。

江羨漁高興的接過了存折,然後又拿走了戶口本,臨走前還贈送了江父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