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秀兒殺人埋屍之後,便踉踉蹌蹌地準備出逃。
反正那個家裏邊兒已經沒啥東西值得她帶了,但凡值點錢的東西全都被周小二那個敗家玩意給輸光了。
唯一值錢的就是那被她藏在炕梢的一罐子豬油,結果卻跟周小二陪葬了。
此時的蘇秀兒可以說是對那個家了無牽掛,於是回去之後她直接放了一把火,然後就冷笑著逃之夭夭了。
到了第二天,當村民們發現周小二的家被大火給燒成廢墟之後,他們卻並沒有在裏麵發現屍體,就隻是在地上發現了一些血跡。
“人或許是受傷之後逃走了,幸好沒有屍體,不然這地方以後估計都沒人敢來這裏建房子了。”
“難道現在咱們該關心的不是那兩口子去哪兒了嗎?周小二還欠我兩文錢咧。”
“對哦,前兩天那蘇秀兒在我這買了一塊凍豆腐,她還沒給錢呢!”
就在村民們議論紛紛的時候,蘇秀兒已經踏上了前往金陵縣的尋親之路。
她此時身上就隻有自己之前藏在鞋底裏的那十幾文錢,想要坐車去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就隻能一瘸一拐地走路。
本就腹中饑餓又扭了腳,再加上最近這幾天嘎嘎冷,所以蘇秀兒在走了不到兩個時辰之後,就直接暈倒在了路邊兒。
幸好她遇上了一個好心的挑糞大叔,人家冒著回去要被東家臭罵的風險,果斷地將一桶糞給倒在了路邊,而將蘇秀兒給放進了糞桶裏。
肩膀上的扁擔動了動,那大叔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自言自語地說:“嗯,不錯,兩邊兒的重量剛好差不多,挑著應該不會太費勁兒。”
蘇秀兒被救醒之後,便苦苦哀求對方說:“求求你了,小女子在山上遇到了劫匪,盤纏全都被搶光了,腳還受了傷。這位好心的大哥,隻要你送我去金陵縣找到我的家人,他們會給你許多酬勞的。”
“姑娘啊,我也是看你可憐。可如今我手頭也沒有太多銀錢,不夠兩個人的盤纏啊。再說了,這天寒地凍的,住店一定很貴,可不住店的話咱們又會被凍死。算了,我怕是沒命拿你那酬勞。”
蘇秀兒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最後她索性一咬牙說:“恩公,隻要你答應帶我去找我的家人,那,那小女子今晚就任憑大哥處置。”
這大叔挑糞二十來年了,賺的錢幾乎都被他喝酒給花光了,所以到現在五十了還是光棍一條。
蘇秀兒雖然被磋磨得已經沒那麼好看了,可這好歹也是個女的不是?
漆黑的屋子裏突然傳來“咕咚”一聲吞咽口水的聲音,緊接著蘇秀兒身上的衣服就被人粗魯地一件件剝離開來……
幾番雲雨之後,蘇秀兒驚呆了。
這是一種在周小二那裏完全體會不到的感覺,沒想到這個渾身散發著難聞臭味兒的大叔在這方麵兒居然這般神勇無敵。
原本她是咬著牙,內心也是非常抗拒的。
可幾回合下來之後,她的內心竟然隱隱有種欣然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