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血腥。
狼獨飆一直在旁邊沉默的看著,一言不。他既沒有出麵阻止,也沒有動手,就那麼像個雕塑一樣的站在旁邊,眼睜睜的看著和尚戰死。
“按照你的性格,應該出來阻止下才對。”林小渣歎了口氣,悠悠的說。
“一個人戰死,是榮幸。他既然沒有開口要我出手,我貿然站出來,那是對他的侮辱。”
狼獨飆緩緩的說道:“不過,你們怎麼可以以多欺少,還置人於死地。”
“因為他是一個日本人。”
“我還是不明白。”
“人生就像打電話一樣,不是你先掛就是我先掛,與其我先死,不如讓倭寇先死。”
“對了,你們到日本來做什麼?”
林小渣深吸了口氣,道:“我們來,做一個遊戲。”
“什麼遊戲?”
“殺人遊戲。”
“什麼?”
“來,我給你說。”林小渣與狼獨飆並肩往外走,把這次行動原原本本的給他講了一遍,至於和尚的屍體,沒有人再去理睬。
倭寇,死在荒野,那也是罪有應得。
“不就是解救個人質麼,這點事,你們自己幹,我懶得參與。”狼獨飆頗為不屑的說道,對於他而言,這樣的事就像小兒科一樣,他參加了,就是自跌身份。
“解救劉光北,是最重要的,也是先需要考慮的。但這並不是全部,好不容易來一趟日本,當然不能入寶山而空手歸,你說是不是?”
狼獨飆皺了皺眉頭:“我還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在日本搶銀行還是怎樣?”
“不,我要屠殺全文閱讀農夫三國。”
“啊?什麼?”狼獨飆被狠狠的嚇了一跳。
“給予日本以二戰後最慘重的人員傷亡的打擊,這就是我想要幹的。”林小渣雙目炯炯有神,對渣哥來說,這可比什麼無限製地下搏擊大賽要帶勁的多。
“你是不是瘋了!”狼獨飆深吸了口氣,嘴巴久久的合不攏。
“人生在世,應該趁著年輕,幹幾件讓自己認為值得的事,當老了的時候,就不會因為碌碌無為浪費青春而後悔莫及。我想,沒有比這更讓你我問心無愧的事了。”
“你這是趁機搞事,要救人,直接救好了,說什麼屠殺,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你以為憑著幾十號人就可以為所欲為麼。”
“當然。”林小渣嘿嘿笑道:“別忘了倭國的人口密度,隻要我們肯豁出去幹,一定能夠震驚全世界。嘿,哥們,這個遊戲萬事俱備,隻欠東風,這股東風就是你,有了你的加入,將更加的不同尋常。”
“我不認為這是個好主意,這根本就是一群瘋子在集體的瘋。”
“你真的這麼想。”
“沒錯,你們就是如此。”
半個小時後,狼獨飆加入了這個遊戲,起到關鍵性作用的,絕不是林小渣那張喋喋不休的嘴,而是作為一個熱血男兒,對於戰爭的無限渴望、“該死,那幫人不會是栽了把,怎麼到現在也不見蹤影。”渣哥在公園裏等了兩個小時,就是見不到人,不由得有點著急了。
“你看看手機,會不會打電話來了,你沒聽見啊。”米菲菲細心的提醒道。
林小渣嗬嗬一笑:“我又不是聾子……”打開手機,傻了。上麵幾十個電話,十幾條短信,告訴他集合的地點換在了一個陌生的地址。
“不是,我怎麼就調在靜音上了呢。”渣哥悶悶不樂地說。
朱昭旭嘿嘿一樂:“渣哥,你要是不鬧出點動靜,那才是見了鬼了。”
這時,忽然聽到寺院裏傳來一聲淒厲的尖叫,渣哥臉色一變,道:“不好,和尚的屍體被現了,條子馬上就到,咱們還是先撤吧。”
狼獨飆哭笑不得的說:“就你這魄力,還屠殺,屠殺幼兒園去啊你。”
“白癡,我現在還沒有救出人來,不能暴露身份的。”
一行人坐上出租車,徑直去了米勒提供的新地址,是個處在郊外的小別墅區。
朱昭旭作為唯一看的懂日文的同誌,仔細的合適了一下地址,便在那別墅的門前扯開嗓子叫人,那日語說得活像踩了雞脖子一樣。
林小渣黑著臉指給他門鈴,不置一詞。
不多時,一個圓臉白嫩的中年男人笑臉可掬的走了出來,與朱昭旭商討些事情。
朱昭旭這時顯出他來了,叨叨叨叨的說個不停,那人連連的點頭,衝外麵看了一眼,摁了個按鈕,門便開了。
林小渣帶頭走了進去,先給自己上了一根煙,左手抄在口袋裏,大聲叫道:“米勒,你個雜碎,還不出來迎接你老子最新章節大唐神道。”
屋裏登時有人吼道:“滾你媽隔壁的。”
米勒與林天飛等人全都到了,正等得不耐煩,一見渣哥到了,立時七嘴八舌的聲討起來。
林小渣咯咯一樂:“雖然這次多等了一會,也不是沒有收獲的,看看,我把誰給拐來了。”
米勒一眼就看到了狼獨飆,下意識的把槍就給掏了出來。
林小渣摁住他的手,沉聲道:“別亂來,自己人,他和咱們一起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