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渣將麵前的兩人踹倒,卻被蜂擁而至的怒幫小弟推倒在地,龍鐵在人堆中走出來,一腳揣在渣哥的臉上。
林小渣噴了口血,嘿嘿的笑道:“龍鐵,你最好今天玩死我,不然你死的時候,我不保證殯儀館敢留你。”
“玩死你,也不是什麼難事。”龍鐵這時也被激起了怒氣,管不得那麼多,先幹了再說,一個騰空,便要用鐵膝了結渣哥。
林小渣側身一滾,右手拽翻了一個西裝男,雙腳一蹬,把他直直的踢了出去,龍鐵怕誤傷到自己人,隻得收了膝蓋,原地起落。
林小渣趁著這個機會,擰身撲了上去,揮拳便打。
龍鐵厲聲尖叫:“給老子弄死他,出了什麼事,算我的!”
“幹!”怒幫的小弟,一開始還是有點忌諱的,沒敢下毒手,這回聽了龍鐵的話,一個個都往死裏打,林小渣縱有三頭六臂,這點地方也施展不開,正在十萬火急的時候,就聽到一聲顫抖的嘹亮的大喝:“都住手!”
龍鐵一招手,那些小弟紛紛貼著牆站在兩側,林小渣氣喘籲籲的一轉頭,就看到朱昭旭被陳素素攙扶著,滿臉是血的走進了賓館。
渣哥這會頭都大了,走過去苦笑道:“草,你,你沒被林必成抓住啊?”
“沒有。”
林小渣頗為尷尬的站在那裏,都沒臉去看龍鐵。
龍鐵和林必成哈哈的笑了起來,怒幫的小弟見大哥笑了,也跟著開懷大笑,一時之間,笑聲盈滿了賓館,一派的氣氛祥和。
“我是被林必成的小弟打了個埋伏,想要抓我,還沒這麼容易。”朱昭旭挺直了腰杆,推開陳素素,一瘸一拐的走到林必成麵前,冷冷的說:“你不是想玩死我麼,來啊,我現在就站在你麵前,你來玩死我啊。”
怒幫的笑聲戛然而止。
這回輪到林必成尷尬了:“朱老四,說話要有憑據,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做的最新章節無上妖君。”
“媽的。”朱昭旭笑了笑,道:“屠夫的表弟都親自出馬了,難道我還冤枉了你不成?”
“屠夫,怎麼回事?”林必成皺了皺眉頭,往後回頭,沉聲問道。
在林必成身後的四個貼身好手之中,走出一個五短身材,肌肉強橫的男人,粗聲粗氣的說:“老大,這件事我不知情,不過既然是我表弟做的,就跟我做的一樣,有什麼責任,我願意一力承擔。”
林必成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嘴上卻說道:“我怒幫要搞一個人,做就做了,又有什麼責任。”
林小渣哈哈一笑,道:“有魄力,草你媽的,必哥,今天要麼你死,要麼我死,我最討厭看到別人比我還***囂張!”一抬手,把直挺挺立在他身邊的一個怒幫小弟打翻,三步並作兩步,一個俯身,便對著林必成踹了過去。
朱昭旭一伸手,卻把他給抱住了,低聲道:“今天形勢不利,不要逞強。”
“這點人手,我還沒放在眼裏。”渣哥盡管體力已瀕臨界點,仍是不肯服輸,打架嘛,不被弄死,就要弄死對方,多弄死一個,就賺到了一個,哪有那麼多廢話講。
朱昭旭挺身而出,朗聲道:“必哥,今天的事由我而起,不關我朋友的事,你放他們走,有什麼事,我一個人扛。”
“放你媽的屁。”林小渣推了他一把,臉上出奇的嚴肅:“在上海,我沒有本事救你師兄,今天,我就算死,也要保你無事。”
“我不需要。”朱昭旭冷傲的臉上,肌肉抽搐了兩下,淡淡的說:“他是他,我是我,你看不需要把對他的內疚轉嫁到我的頭上。”
“我非如此不可。”林小渣趁著說話的空兒,努力的恢複體力,他已經做好了再幹一場的心理準備。
朱昭旭冷哼一聲:“你沒有資格來管我的事。”
林小渣嗬嗬一笑,道:“你也沒有資格,阻止我做我想做的事。”
“媽的,頑固不化。”
“媽的,少廢話,今天這趟渾水,老子趟定了。”林小渣覺得身體恢複了一些體力,不再多說,縱身便衝了上去。
林必成手一擋,道:“不要打了。今天這一戰,各有損傷,就這麼算了吧。”
“那你交出屠夫。”林小渣的眼中寒芒逼人,他才不管什麼得寸進尺,見好就收,既然做了,管他三七二十一,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林小渣,我已經做出了讓步,你最好適可而止。”看到渣哥不依不饒死扛到底的架勢,林必成也有點頭疼,他也不想為了這一點小事,便做了渣哥。這樣一來,他就徹底把雙鷹盟和應騰集團得罪死了,大規模的火拚,不是他想看到的事情。
“我的人,不能隨隨便便就被你打了。”
“我的地盤,絕對不會把人交給你。”林必成森然說道:“林小渣,你不要太狂妄,雙鷹盟雖然強,真要和老子玩死玩活,誰也不怕了誰。”
“必哥,你未免太小看我了最新章節我家後院是異界。”渣哥冷笑一聲:“我今天敢上你的地盤來,靠的不是雙鷹盟的勢力,老子的事情,自己會扛,跟家裏沒有半毛錢關係。”
“幼稚。這一仗打起來,我就不相信林天飛會袖手旁觀。”
“那些事,我管不著。出來混,一拍兩瞪眼,你死我死,聽天看命,別的都滾***蛋。”渣哥說完,深深的吸了兩口氣拳頭緩緩的舉了起來。
陸赦,在上海,老子罩不住你,在天枰,老子說什麼也要罩住你師弟。
為了那些逝去的歡笑和歲月,陸赦,你在天有靈,看好了。
看老子為了那不可挽回的一切,作一次流血的悔過。
你在天上,還好麼。
“媽的,林必成,你給老子死去!”林小渣像一頭瘋了的豹子一樣紮進人堆之中,在一個怒幫小弟的身上翻了過去,揮拳打斷了麵前一人的鼻梁,緊跟著一個反肘,後麵一想偷襲的家夥被他頂了個正著,捂著血流不止的嘴跑一邊嗚嗚去了。
朱昭旭歎了口氣,拖著傷痕累累的身軀,撲進了人群之中。
蘇拉拉在地上,看著林小渣被人踹過來,打過去,浴血鏖戰,連聲的咆哮,拚命地想要站起身去保護他。可是製住她的那女人非同小可,一隻腳踏在她身上,好似一座小山一樣,根本動彈不得分毫。
蘇拉拉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兩分是**上疼的,剩下的八分,都是看著林小渣的慘狀,心疼:“我和你拚了!”她用盡全身的力,抱住女人豐滿的腿,奮力一甩,把女人給晃了個趔趄。
蘇拉拉站起來,也沒有找那女人報仇,她看到林小渣被龍鐵一腳揣在牆根,三五根鋼管劈頭蓋臉的砸了下去。她用一個守門員魚躍撲救的動作,擋在渣哥的身前,那幾根棍子,全部生生的砸在她嬌嫩的肉軀上。
林小渣目呲決裂,大吼一聲,奪過一根鋼管,全力砸在當先一人的腦門上,把那人當場砸混,撕聲尖叫,一腳踢中另一人的下陰,反手一棍,把他抽了出去。
這時,在地上躺了多時的渣哥軍團,也緩過來了,猴子第一個站了起來,兩隻眼睛呈現出血紅色,抱住一個怒幫小弟,張嘴便咬住了那人半邊臉。那人疼的哇哇怪叫,揮拳痛擊,猴子好像根本感覺不到疼痛一樣,要死了就不鬆口,拚命的往下撕拽那塊肉,直疼的那人淚流滿麵,痛哭失聲。
蘇北在地上撿起一根鋼管,二話不說,便殺進了人堆裏,劉洋和楊臣則在原地逮住一個,滿地打滾的亂打。
陳龍赤手空拳的挑上了龍鐵。
“你也敢和我動手?”龍鐵輕蔑的說。
“在學校裏,你是老大,出來了,人人都一樣,老子看你也沒什麼大不了。”陳龍的腦袋剛才被人開了瓢,滿臉的血,滿不在乎的擦了一把,一拳便打了過去。
怒幫剛才被放挺的一些小弟,這時也恢複了一些戰力,除了兩個傷的比較重,被人抬了下去,剩下的都重新加入進來。
剛剛變得寧靜點的賓館,再次大打出手,激烈程度比之剛才更甚數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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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渣半跪在地,吐了一口血,臉上的血已經模糊了視線。
在這條通道裏,能夠站著的人已經不多了。
林必成最終還是沒有出手,龍鐵,屠夫和幾個好手呈四角狀守在他的身旁,他們個個都挨了幾下,隻是仗著人多,沒有造成什麼大的傷害。
“林小渣,我不得不佩服你和你的朋友,能夠打成這樣,不愧是幹垮了閃組的人物。”林必成拍著手掌,笑吟吟的說道。
“哦。”林小渣的右手在地麵奮力的一撐,勉力站了起來,他的眼前一片紅色,什麼也看不到,隻能見到一個個的黑影在麵前晃來晃去,但他還是不願意說一句軟話,舌頭打著卷:“草,草你媽。”
屠夫衝上去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渣哥這時體力已盡,怎能擋得住,悶哼一聲,雙膝跪地,屠夫跟上補了一腳,踹在臉上,渣哥連頭帶身子一起左傾著倒了下去。
“ok,現在可以結束了。”林必成話音剛落,就見渣哥昂起頭,粗著嗓子吼道:“怎麼可能就這樣完了!”猶如一座山平地拔起一樣,站了起來,一把抓住了屠夫的衣領,用盡平生之力,一拳打在他下巴上。
屠夫慘叫一聲,下巴早已被打掉了。
林小渣自己也向前跌了個趔趄,沒等站穩身子,借著晃悠的慣性,一腳掃倒屠夫,高高的騰空而起,膝蓋硬硬的頂住了屠夫的小腹,後者翻了個白眼,當場昏迷過去。
林小渣借著最後的爆,放倒一人,再想起身,已是千難萬難。
龍鐵走過去,一拳揍在他的臉上,渣哥仰麵朝天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