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夏琪,林小渣登時怒極,抄起一張椅子,迎麵便要砸過去。
蘇北見大事不妙,連忙上前攔住渣哥:“我說你轉個學,腦子都壞了是不?”
“蘇北,你還是不是男人,這樣的女人你還維護她?靠,你舍不得下手是不是?沒關係,做兄弟的今天幫你做了她,千萬別給我說謝謝,自己兄弟,不用客套。”渣哥說著,奮力掙脫,死死的往前衝。
蘇北笑罵道:“老子謝你媽隔壁,你聽我說,夏琪沒有走,給我開玩笑呢。”
“笑個鳥,蘇北,是男人不?是男人今天親手把她給劈了,有什麼責任,老子一肩給你擔了!”林小渣怒不可遏,寒聲吼叫,眼珠子像是兩枚飛刀一樣硬硬的刺向夏琪。
“得,得,你個神經病慣犯,草你媽,夏琪真的沒有啊,她和我鬧著玩的,後來看你不爽,就沒敢告訴你全文閱讀奉係江山。”
“我草,鬧著玩的,你那天和我拚命?”
“我那天也不知道她是鬧著玩的啊,第二天才告訴我的。”
林小渣臉上一窘,哈哈大笑:“我早就知道咱們的夏琪不是那樣的人,勸了你半天,你就是不肯聽,怎麼樣,現在知道我有先見之明,能夠識人了吧。剛才?剛才我和你們開玩笑呢,這都看不出來?真你媽的一群廢頭。”
眾人一番鄙視,徹頭徹臉。
劉洋今日穿的甚是有形,黑色風衣,皮褲,皮靴,雙手抄在口袋裏,在講桌前轉了一圈,引得那些花癡女生集體癡。不得不說,單論賣相,這廝卻是渣哥集團裏人氣最火爆的一個。
林小渣看了他的得瑟樣,飛起一腳踹在屁股上,笑罵道:“你丫的走秀來著,滾,從哪裏來,滾回哪裏去。”
劉洋連忙拍打風衣上的大腳印,抱怨道:“我又沒招你惹你,踢我幹什麼,老貴了,踢壞了你給陪啊。”
隻這一句話,便讓他的人氣暴跌,男人不帥,沒有關係,小氣,是罪,沒錢,滾蛋。女人,終歸是現實的。
林小渣搖了搖頭:“不可救藥的貨,你們來幹什麼啊?砸場子啊,我草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劉洋笑嘻嘻的攬著他的肩膀,道:“以後這裏就是咱們兄弟的場子了。”
“什麼意思?”渣哥驚奇的問道。
猴子一直躲在牆角裝酷,這時走了出來,很落寞的說:“喂,我們幾個轉學過來了,我和蘇北,楊臣在隔壁七班,有什麼事招呼。”說完,雙手抄在褲子口袋裏,麵無表情的走了。
林小渣看得一呆,道:“猴子這是怎麼了?”
劉洋歎了口氣,道:“還不是為了一個情字。”
“怎麼,又被人家給甩了?”渣哥驚呼道。
蘇北笑了笑,道:“這倒沒有,那妞爸爸不是個官麼,見了猴子,說三道四指手畫腳,猴子一怒之下把人給打了,還揚言要玩更大,這麼一鬧,那門親事自然黃了。”
“罷了。”渣哥聳聳肩:“官字兩個口,就***會說官話鬼話,跟他們牽扯個屁,看的不爽,一刀子捅死,全家滅門,祖墳也給他刨了,這有什麼啊。哥幾個,準備好,咱們幹一票!”
劉洋笑道:“得了吧你,哥這回要認真讀書了。”
渣哥像看怪物一樣盯了他半天,道:“就你?還讀書?讀****啊?”
劉洋臉色一沉,哼道:“燕雀焉知鴻鵠之誌,我是要考北大的,切。”說完一扭頭,也走了,走到門口,轉頭說道:“我在三班,有什麼事招呼一聲。”
渣哥恨恨的說:“一個比一個奇怪,都有病。”說完,也不理淩莎,自顧自找了個空座位坐了下去。
淩莎尷尬的站在原地,眼淚在眼圈裏逛來逛去,忽然綻放出一個美麗的笑容,震駭的下麵那些男生全都集體石化,義無反顧的走到渣哥旁邊,對他身邊一長相彪悍的女生微笑著說:“不好意思,同學,我想做你的位置最新章節蛋王。”
那女生卻不曉得她是誰,旁邊有個大帥哥,自然不願意調換位子,何況淩莎美貌,比她勝了不知道多少倍,女人自古是要嫉妒比自己美的同類的,當即冷哼道:“你當自己是誰啊?你想換就換,不行,自己找地方坐去。”
班裏的男生個個義憤填膺,正想給淩莎出頭,然後她們就看到了人生在世永遠不會忘懷的一幕:美不勝收的淩莎,忽然像個瘋子一樣扯住那女生的頭,硬生生把她給拖了起來,一把摁在牆上,死命的拿頭撞牆。
滿教室隻聽得腦袋撞在牆上嗡嗡的聲音,聽得人們一陣陣的頭皮麻,好像被撞的是自己的腦袋一樣。
這當中,最目瞪口呆的自然是口水王王老師了。
他本來以為,這幫新來的學生裏,隻有淩莎長得漂亮,人也文靜,看起來是個好學生的胚子,現在看來,這是個非常嚴重的判斷失誤。
淩莎將那女生打得滿臉是血,然後非常溫柔的說:“現在換不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