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婷劈頭蓋臉的給了他五六拳,嘴裏怒罵道:“剛才要你說,你不說,現在我在說,你又插嘴,你想死是不是?”
強森巨無霸似的人物,在這嬌滴滴的辣妹麵前,毫無還手之力,打得連連怪叫,高聲呼籲米勒進行人道主義援助。
米勒哪有心情陪他們玩,想了想,道:“好,就按你說的辦,婷姐,我給你一個名單,你帶人去做吧。”
“放心,姐姐一定給你出這口惡氣!”歐陽婷眉宇間凶光畢露,閑了這麼久,終於又開始了,讓心沸騰燃燒的殺戮!來吧,迫不及待的等著鮮血揮灑,全世界,隻剩下一灘白色的枯骨!
“婷姐,你要帶多少人去?”
歐陽婷搖了搖手指,道:“我們三個足夠了,人多了反而誤事。”
米勒嗯了一聲,倚在轉移的靠背上,半閉雙眼,不再講話。
歐陽婷等人知道談話結束了,起身告辭,擁擠著走了出去。
“嘿,什麼時候行動?”盧比手舞足蹈,興奮地問道。
“晚上。”歐陽婷淡淡的說道。
“晚上?該死,為什麼不是現在,我喜歡在白天幹這種事,見鬼,還有十幾個小時,我們要去哪裏?”盧比氣急敗壞的叫了起來。
“你隨便去哪裏都可以,我現在要和強森去開房間,等我們辦好了事情,就會打電話給你。”
盧比氣的跳了起來:“該死,你又要和大塊頭去開房,這家夥有什麼好,為什麼你從來都對我的求歡不理不睬,卻對大塊頭那頭蠢豬百依百順,我真是搞不懂,難道你的眼睛是瞎的麼?”
“強森的身體讓我瘋,而你不行,收起你俊俏的小臉,去勾引那些無知的少女吧,上海有的是一見白人就脫褲子的賤人,你一定會玩得很開心。”歐陽婷板著臉孔,對他下起了逐客令。
“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寧可和一頭豬在一起,也不和我這個萬人迷的帥哥共度春宵,該死!我才不要當那些免費小姐的泄工具,我的心裏隻有你,隻有你婷,你知不知道?”盧比上躥下跳,楚雄頓足,對眼前的一切感到強烈的不滿,盡管這樣的情形已經重複了無數次。
“我再說一遍,我隻喜歡強壯的身體,對小白臉不感興趣,你自己去尋歡作樂,我要走了。”
“婷,你離開那頭豬,離開他!”
“小子,你喊誰是豬?”強森臭著一張臉走了過來,很囂張的說道。
“****,你就是頭豬,全世界最蠢的一頭豬,隻有母豬才會喜歡你這樣的垃圾,我誓,隻有母豬才會喜歡你!”
“哦,是嗎,你敢不敢再重複一遍?”
“隻有母豬才會喜歡你,我不怕重複,因為這是事實,你無從抵賴。”
“我怕你聲音太小,你敢不敢再大聲一點?”
“我草,隻有母豬才會愛上你你你你你你啊!這樣夠不夠大聲?”
“夠了夠了。”強森嘿嘿笑著轉頭對歐陽婷說:“寶貝,他說你是母豬耶。”
歐陽婷一個連環腿,重重的踹在盧比胸口上,把人直接給踹飛出去。
強森見狀大喜,笑得合不攏嘴。
歐陽婷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你別忙著笑,今天要是讓我爽不了,你一定會死的很慘。”
強森這下子笑不出來了,臉色鐵青,愁眉苦臉。
盧比艱難的在地上爬了起來,指著強森一陣狂笑。
夜。
辣手金剛王窮,在家裏翻來覆去,夜不能寐,這幾日的事對他的觸動實在太大了,幾個從來沒有聽過的年輕人,竟有如此膽色硬撼青幫,還造成了青幫數名大將的陣亡,這種事,放在從前,連想都不敢想。
可,的的確確生了,他覺得更大的危機還在後麵,心中隱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竟覺得青幫劫數已到,自己這些人全都要應劫而死。
誰也逃不了,誰也逃不了!
他已經把老婆兒子去全都送到了西班牙,家裏空蕩蕩的,隻有鍾表的滴答聲,像是喪鍾一樣,一下一下,一下一下,永無休止。
王窮耳力驚人,猛然聽得一串腳步聲,忽隱忽現,他苦笑一聲,該來的,終究要來,腳步聲越來越近,他左手抓起手槍,右手抄起砍刀,大聲說道:“出來吧,老子出來混,玩的就是這條命,有種的就拿走,拿不走就把自己的命留下。”
強森獰笑著第一個走進了他的臥室,也不說話,上前就是一記重腿。
王窮側身躲過,摁動扳機,想要槍殺強森。強森身形雖然巨大,反應和度都快到了極點,隨手一揮,便把他的槍打落在地。
王窮直到今天又碰上了勁敵,他真的很奇怪,為什麼好像全世界第一流的戰士都跑來上海和青幫為敵了。青幫究竟做了什麼弄得天怒人怨了。他已沒有時間去想答案,反手就是一刀,橫劈強森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