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鍾後,包括夏琪在內的所有女性集體慘叫一聲,捂著臉跑進屋裏,緊緊把門插死。唯有猴子可憐兮兮的被鎖在門外,千呼萬喚不開門,隻得坐在樓梯上看了一夜的漏*點演出。
一個所有人都在煎熬的夜晚,在淩莎的慘叫聲中,漫長的度過了。其餘的女生眼圈都黑黑的,顯然都一夜沒有睡好。最慘的自然是猴子,他看起來比渣哥還要累上十倍,一夜愁白了上百根頭。
淩莎幾乎像個死人一樣躺在床上,有聲無力的唾棄著把她一次次帶向天堂然後又一次次送入地獄的林小渣。而渣哥的狂暴狀態仍然沒有停止,在淩莎實在支撐不住的時候,他強行克製住身體的**,把自己關在小屋裏,對著沙袋玩命的轟擊。他簡直要被體內的力量給逼瘋了,汗水一刻不停的從腦門冒出來,不片刻,連衣服都像剛剛洗過一樣,肌膚泛著火焰般的紅光由內向外蒸騰出大量白色的蒸汽。
“死了死了,老子這回要死了!”林小渣暴吼一聲,推開窗戶,從二樓一躍而下,以足夠進軍奧運會的百米度向前方衝刺,路邊的樹木與房屋在眼前飛快的化為倒影,風吹在身上,像是刀子在切割新生嬰兒的臉蛋,那種痛苦已越了人類可以承受的極限,但他根本無法停止奔跑,洪水一樣龐大的力量需要奔跑來泄,不停地向前,不停地向前,直到這個世界毀滅,直到時間在胸口停止!
第二天,林小渣和淩莎都沒有去上課,前者金身剛破,無法走路。後者則把整個煙雲跑了四五圈,沒有絲毫的停頓。
這樣的情形一直持續了三天才消停下來,猴子本來還在羨慕渣哥那一身強悍功夫,竟把淩莎也能搞得要死要活,但看了看這個情形,便暗自慶幸起來。他寧可像現在這樣被夏琪淩虐,也不願意像渣哥這樣陷入暴走的狀態,委實太恐怖了。令人不寒而栗。
幸好三天後,林小渣的狀態趨於穩定,不然諸人要直接把他送進醫院了。
“為了讓你爽,”林小渣一邊作俯臥撐一邊對淩莎說:“我修煉了傳說中的葵花寶典,承受了無比巨大的痛苦,老婆,你有沒有一點點感動?”
淩莎笑了笑,說:“好像葵花寶典是欲練神功,先要自宮的吧。”
“你錯了,東方不敗錯了,嶽不群也錯了。”林小渣一本正經的說:“其實正確的說法是,欲練神功,先練子貢。我在體內練出來一個子貢,飽滿,豐盈,生機勃勃,引人入勝。”
“滾,無恥的混蛋,你那天做的好事,明知道我是第一次,還那麼用力!”淩莎飛起一腳踹在他屁股上,惡狠狠地說:“死鬼,你要死了!”
林小渣無奈的聳聳肩,道:“我奉勸你們啊,最近一個月不要對我做出挑逗性的行為,否則後果自負。”
“你還厲害了,林小渣,我要和你分手,你簡直就是個魔鬼,我受不了你了,再見!”淩莎氣哼哼的抓起背包,就要頭也不回的離開。
林小渣的身子移形換位,瞬間出現在她的麵前,與她臉貼著臉,壞笑著說:“對了,也不要做出讓我看得不爽的言行,否則後果同樣嚴重。”
“滾,我就是要和你分手,你要再敢對我施暴我就告訴虎堂的弟兄,讓他們卸掉你兩條狗腿,哼,我看你到時候還狂不狂得起來!”淩莎說到得意處,兩眼放光,手舞足蹈。
林小渣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好吧,好吧,我知道我真的錯了。應騰集團的虎堂啊,親愛的你是不是想嚇死我,虎堂的堂主叫什麼來著?楊老實是吧,在美國硬是和地頭蛇真理教硬拚了一個兩敗俱傷,天下道上混的,誰聽到老實哥不得抖上一抖,嗯,老婆,你把我嚇到了,怕了,真的怕了。”
“知道怕了就好。”淩莎登時神氣起來:“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了?再敢有下次,我立刻給楊老實打電話,以他的身手,削你跟削蘋果沒多大差別。”